没什么变化,我却从中品出了一点非常微妙的得意意味好像容初弦不是做了碗好汤,而是领悟了一道好剑意的那种得意。

或许两者之间也有什么共通点吧。

我将信将疑地放下炙兔肉,去喝了一勺汤。

的确鲜美,也没什么腥味,入口的微烫温热很让人觉得熨帖。

我瞥了容初弦一眼:“……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