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连烧了几回,才折腾出足够沐浴的热水来。
我在旁边只负责旁观,倒是两手一袖,什么也不做。唯一晃过去的那一回难道要我去帮容初弦的忙吗?自然不可能,我不是那样善解人意的性格。要了碗热水,心满意足地捧在手上走了。
水碗最初烫得厉害,容初弦递给我的时候,用布料包裹过一层碗边,不至于直接烫伤,又正好可用作暖手。
天冷,热气散得也快,过了一会就温度适宜许多,而此时喝上点热水,也能有最基础的驱寒作用。原本略显苍白的唇瓣,都重新透出了些许殷红颜色。
等容初弦打好了热水,喊我去沐浴时,我去看了一眼
“烫。”
第二次。
“还是烫。”
第三次。
我谨慎地用手探进去试探了下,板着脸离开了。
容初弦:“……”
第四次。
再我又转身想要走开时,被容初弦握住了手腕。
容初弦:“再等一会,要凉了。”
“……哦。”
我也心知,这盛在浴桶中的热水总不能和恒温的浴池相比,也不好讲究那么多了。满脸正色,略显艰难地缓慢解开狐裘,然后对着容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