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登仙宗的玉舟来。频率都不能说是窜门了,登仙宗门外弟子差不多。
怀瑾宗也有长老坐镇,但管不住少宗主,也就随他性子了。
我实在觉得宋星苒“奇葩”贬义的那种。
怀瑾宗的法器不说比登仙宗法器要强悍,至少防御阵法方面是要差上些,可舒适程度上却更胜一筹,很符合怀瑾宗阔绰手笔。
他放着高床软枕不躺,却偏偏要跑来登仙宗的玉舟上睡着,实在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我观察一阵,也只能将其归功于宋星苒的舔狗特质。有舟微漪在,恐怕他住着茅草屋都自得其乐。
只是他烦舟微漪便好,舟微漪来看我的时候,他也要死乞白赖地黏过来。
舟微漪不来看我的时候,宋星苒说微漪兄在做正经事,忙得很,他不好打搅,这登仙宗又没有什么其他熟识的人,继续持之以恒地骚扰我我简直要气晕了。
舟微漪忙,难不成我就不忙吗?
我也是要看秘籍修炼的人!
我也时常想心平气和地与宋星苒做个君子之交,毕竟舟宋两家世代交好,没必要得罪宋家未来的继承人,可宋星苒那张轻薄的嘴我暗暗咬牙,实在是装不出温柔合意的模样。被他激得忍不住打起嘴仗,你讥我讽,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非要说有什么好处,就是我被宋星苒转移了太多精力,以至于最后几日的行程,本该是极难熬的、头晕虚弱之类的毛病还算轻的,只怕我到了古城的时间里会害病。
但现在我每天被宋星苒气得“气血翻涌”,只想着如何和他斗争出上风,一时间身体都没其他难过征兆了或许是它们也感受到了主人蓬勃的动力,不愿在这种时候拖了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