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好意思说,是没站稳,自己磕出来的?
眼神有几分虚浮躲避,我显得支支吾吾起来。裴解意却是没这个顾忌,低声回答了,那“磕出了血”几字,更是说的清楚。
我:。
舟微漪神色当中,显出几分心疼来了。只是他皱眉看着我,到底不好发作,反而是转向了裴解意,叱责道:“我让你照看阿慈,你便是这么照看的?”
我颇为无言,那时船晃得蹊跷,我自己没站稳,怎么能怪在裴解意身上裴解意也不知如何想的,竟也不辩解,反而认了“罪过”。
“是我之责。”
“……”我忍不住开口,“怪不得他。何况擦破皮的小伤罢了,有什么可提的?”
舟微漪拧起了眉,颇有几分拿我无可奈何的意味,“阿慈,平日便罢,你总不能事事都如此放纵他。”
?
青天白日,污我清白。
我不欲再在此事上和舟微漪争辩了,因为总觉得不论何种说辞,都能落入他的言语陷阱当中,还是先转移了话题,“真要怪,也是怪这蛟妖撞了玉舟。”
才牵连出之后的一应事宜。
舟微漪目光冷了几分:“的确。”
他望着那蛟妖,是真有几分杀心了,已然遗忘了和惊雷长老的“君子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