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

另一边,虞暖儿还在拉着萧玉清问话,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萧玉清已经不太想说话了。

她现在很庆幸,得亏没有用到虞家的身份,若是借着虞家的身份,八成是要露馅的。

这个虞暖儿,话太多太密!

在徐芃离开后,后面的人也就将话题引到了别处,说着说着,就提起了萧玉清。

“听说今年宫里只有玉乐公主出来读书,玉清公主不来呢。”有人道。

“我听我爹说……”另外一个人凑在那人耳边嘀嘀咕咕。

然后就变成了好几个人将脑袋环绕在了一起。

有人瞧见了虞暖儿。

她跑过来问,“虞姑娘,你家跟皇后娘娘有亲,你可知道玉清公主为何不来栖梧馆?”

听说玉清公主都没有参加考试,有人说她身子不好,有人说她在宫中另外请了夫子。

可这栖梧馆是皇后娘娘开的。

不过也有另外的传言,说皇上有意让玉清公主日后继承大统,当然这话的水分太多。

哪有让女子继承大统的?

可是。

也有女子继承大统。

周国的皇帝,现在就是女帝。

虞暖儿下意识地想开口,可转念想到家中的叮嘱,有关于玉清公主的话,一句都不能乱说。

她摇头,“我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句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玉清公主乃中宫嫡出,自然不能同我们相比,瞧瞧我们这栖梧馆,不挑家世,不挑腿脚,也不挑美丑,什么东西都能来。”

萧玉清朝着说话的人那边落了目光。

眼熟,但不太认识。

栖梧馆的学生都是统一的蓝色衣服,连鞋子都是馆中发放的,没有攀比性,可那人的头上分明又故意簪了个玉蝴蝶。

蝴蝶玉体透亮,少说也得值百两银子,可见其家世极好。

萧玉清从小就喜欢溜出宫,对外面东西的市价很是熟稔,一眼就能瞧出价值几何。

见人见多了,也能分辨一二。

“你叫什么名字?”萧玉清朝着那人开口。

那人分明也瞧见了萧玉清,生在世家的姑娘哪怕年纪小,都有一分警觉。

尤其她在跟萧玉清对视的话,会背后发凉,有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绝非池中之物。

可她家世也不差,还是考了前三名入的栖梧馆,怕什么?

于是那小姑娘傲气开口,“本姑娘的祖父乃朝中正二品户部尚书,我叫孙姝。”

户部尚书基本上是朝中顶尖尖的位子了。

任谁都要捧着的那种。

却不包括萧玉清。

萧玉清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那个动不动就装老糊涂的孙尚书,屡次气的父皇黑脸的,就是她祖父。

父皇都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让这个老糊涂赶紧回去歇着了。

有人听到了孙姝的名字,立刻就围了上去,话里话外的开始讨好。

萧玉清则转身去寻了自己的住处和上课的屋子。

她也没看见,后面的孙姝见她不惊不讶,立刻就气的涨红了一张脸。

对于一个出门便从小被众星捧月的人来说,这种无视让人接受不了。

萧玉清寻了上课的地方,就见徐芃已经自觉地将轮椅推到了最前面,屋里单独为她设置了一张合适的桌子。

萧玉清则直接坐在了徐芃的后面。

如今栖梧馆上课的夫子已经尽数周全,有的是额外招来的,有的是之前的学生毕业后通过了夫子考核的,不管如何,夫子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