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主子,这事情有些蹊跷。”

在宫里待久了,随便一件小事,都会往多了想。

不怕想多,就怕想的不够。

“嗯,是蹊跷。”柳婵点点头。

她惯常地来到书桌前,执了笔开始练字,这是她思考事情的习惯。

珍珠忍了又忍,却没忍住,“那您刚才应下那柳老夫人,说明年让那个季姑娘进宫的事?”

那个季姑娘看起来唯唯诺诺,眼神却四处乱飘,一刻也没停过。

目不定,说明心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