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变成人鱼之后，在陆地上待五六个小时也没事的，我想天亮了再去……”

沈图南笑了笑，知道虞枘是不想新婚夜肚子睡在水池里。

………………

兵荒马乱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连沈图南都不得不承认，操多了是真的会虚，所以第二天查可又没吃到他心仪的大鸡巴，连程毅都想骂查可这小子吃太多次了，平均算下来，就数他吃的次数最多。

沈图南没有立什么规矩，因此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综合算下来，沈图南操查可的次数最多，其次是虞枘，不过现在虞枘在水池子里“保胎”，第二的位置就落到了戚文煜头上，虞正清和程毅挨操的次数大致相等。

沈家在给沈图南买房子的时候考虑的十分周到，专门挑选了一个有泳池的别墅，而且这泳池还是改装过的，里面的水和微生物都与真正的海洋环境差不多，因此虞枘时不时在泳池里待上几个小时还算惬意。

沈图南摸着虞正清的腰说道：“什么时候你也给我变个尾巴玩玩儿？”

虞正清摇了摇头，他的鱼尾是普通的银色，并不怎么好看，所以不想变出来。而且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能轻易转变身体，虞正清犹豫再三才开口：“……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

“不舒服？”沈图南担忧地看着他，“要不好好去检查检查？”

虞正清的脸红了红，说道：“不是那种不舒服。”

“那是哪种?”

虞正清看着水池里游泳的亲儿子，更加说不出口，但想总有一天他们都要知道，所以咬咬牙说道：“……上次新婚夜，我变了女穴之后，一直没变回去。”

沈图南笑了笑，用手摸着虞正清的小腹，暧昧的按他的腹肌。然而仔细琢磨了虞正清的话之后，观察着虞正清羞涩的神情，沈图南的表情立刻变了，惊讶地看着虞正清，笑道：“虞伯父，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