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湿纸巾擦上去，把肛门擦干净了。戚文煜羞耻地落下泪来，沈图南却说道：“现在是晚上十点半，你要是有尿，现在就撒出来，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漏水哦。”

沈图南饶有兴致地蹲下来，这次没有扶着戚文煜的鸡巴，但是嘴里吹出了口哨，哨兵的身体颤抖了一会儿，伴随着清脆的口哨声，尿了出来。

“啧，弄到外面了啊。”沈图南狠狠掐了戚文煜的龟头一下，仿佛在惩罚一个乱撒尿的宠物，因为知道戚文煜的痛感比其他哨兵迟钝，所以沈图南下手挺狠，龟头很快就肿了起来。

洗刷干净不锈钢盆，当啷一声，盆儿又被放在戚文煜的屁股下面。

沈图南去睡觉了，但是戚文煜怎么都睡不着，差不多第三天的傍晚，戚文煜尝试着放出触手，攻击这个束缚自己的箱子，一贯表面客气的戚文煜，骂出了很脏的脏话，疯狂喊叫了几个小时，但是尝试依旧无果，箱子不知是什么材质所作，无法毁坏。

黑暗的空间里，戚文煜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上次沈图南说了是晚上之后就再也不透露一点时间信息，甚至不再与他说话，只是过一段时间就清理因为排泄而被弄脏的下半身，然后往露出的嘴唇里倒肠内营养。

戚文煜从气急败坏到哀求再到完全丧失做人的感觉，并没有用太久。

熟悉的开门声传来，戚文煜静静地跪在箱子里，根据经验来看，应该是喂食的时间了。沈图南伸出手，例行公事一样先玩一下戚文煜的嘴唇。戚文煜立刻用舌头像小狗舔主人那样舔了起来。沈图南被舔的浑身发麻，笑了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然后把阴茎放在了戚文煜的嘴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