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上也纯情。只有戚文煜，邪性得很，身上有一股子查可和程毅没有的劲儿，如果硬要形容，像是性情古怪却有时黏人的猫，发春的时候又格外喜欢叫唤。

戚文煜抬眼看着沈图南，粉色睫毛下的眼神耐人寻味，抓着沈图南的肩膀说道：“是啊，我反正已经让你毁了，我要是再不好好爽爽，岂不是对不起你让我二次觉醒的苦心？”

沈图南愕然说道：“你知道了？我记得没人跟你说起我让哨兵二次觉醒的条件吧？”

“哼，每次你对我干完那些事儿，都要查探一下我的精神海，如果是单纯的泄欲，不需要这样吧。你又是向导世家，估计有些特殊能力，说不定你让哨兵二次觉醒的条件就与羞辱有关。而且……”戚文煜攀着沈图南的脖子，声音疲倦而靡颓，“你看着不像心狠的人。”

沈图南恼火地挠了挠自己的头顶，狠狠掐了戚文煜的屁股一下：“你都知道了还怎么二次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