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无能为力的射了又射。
如随溪水逐流的浮萍,身不由己,他靠着云殊肩头可怜的呜咽:“我不行了……呜……小殊、小殊饶了二哥……”
云殊粗喘的热涌贴着他耳侧,心跳得也很快。他抱紧了他进行最后的刺冲刺,猛干了几十下,硕大的龟头终于抵着骚心射出了大量男精,大力的冲刷在肠肉上面。
“啊啊……”云宿眠捂了下肚子,肉眼可见的哪儿隆起了弧度,一抽一抽的接纳下所有精水。
云殊将他抱回到床上。
终于停歇下来的后穴得到了休息,几乎裹不住大鸡巴了,在身完最后一股精湿滑了出去,穴口张开着一张小嘴直往外面流着浓稠的白浊,骚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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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旗袍下摆又盖住了被掐得都是红印的臀肉,以及流精的屁眼,可是半遮不遮的模样,更是诱人。
他恍惚的躺在床上,迷离的双眼半阖,隐约感觉到云殊又举起了相机,拍摄下他被肏得美艳诱人的模样。
后面云殊常常让他穿上女人的衣服,自欺欺人的觉得他已是自己妻子,常与之缠绵。他最喜欢将云宿眠抱在腿上,一边抚摸着他日渐圆润的臀肉,一边听他念书,尤其是喜欢肏着他,听他磕磕绊绊的念不下去。
小屁眼被冠上了要伺候丈夫的义务,时常被肏得合不回去,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如他真的女人,早该怀上了。
云宿眠有次鼓起勇气想去和云夫人坦白一切,谁知云殊毫不在乎,他说:“没关系,让旁人知道也好,那样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二哥了。”
他疯言疯语,大鸡巴还堵在穴内,就想抱着他往院子里走,让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他们兄弟的丑事。
最后还是云宿眠被吓坏了,求他不要出去,认命的应下了不该有的要求,让他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趴在桌前高翘起肥嫩的屁股,自己撩开着旗袍下摆求他进来。
云殊操干的力道太狠了,顶得他一颤一颤的踮着脚,桌子都移动了些许,他还得靠紧紧抓着桌沿稳住身体,高翘的臀部却被啪啪啪撞击得乱颤,小屁眼被奸得一片泥泞。
云宿眠断不敢喊人了,反还要死死的咬住下唇压抑住呻吟,簌簌落着泪看自己十指指甲被涂上的胭脂红,恍惚中错以为自己变了个可怜女子,在男人胯下无助低泣。
而象征的男性的小鸡巴却硬挺挺的垂着小腹下,随着激烈的抽插,骚心被一次次贯穿带来的快感而高潮射精,淅淅沥沥的堆积到地面一小洼,直到再也射不出来。
被肏了太久,脑海里都是空白的,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的忍耐着鸡巴在后穴中肆意捣弄,骚水喷了一股又一股,淫靡的味道弥漫着屋内。
终于等到结束后,肚子也吃满了热乎乎的浓精,而云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他潮红的脸,于他温存着,将更多精美的珠宝尽可能的往他手上带。
精致的首饰让他像个被丈夫极度喜爱妻子,脸上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媚态,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那个夜晚他说过的,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就嫁他的话语。
一语成谶吗?
可是那只是玩笑话,他当时断然也不会想到,自己照顾的弟弟竟然真的如此执着于他。
日复一日的被奸淫得更如婊子,后穴几乎时时湿漉着,有时云宿眠用手去摸,前面立马就有了反应。
云殊对于他身体上的变化很惊喜,常仔细的掰开他臀肉,看原本粉嫩小屁眼熟红成荡妇似得,手指搅进去都是水,更别提用鸡巴,
云宿眠不想过这样被当成玩物的生活,他又想到了其他的办法求到了云夫人面前。
“你想去留学?”
云夫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她从来不苛待丈夫的其他孩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