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这个男人……也就还行。

屋里没个能坐人的地方,院子里倒是有一大两小三个表面锯的很平整的木桩。

大一些高一些的那个正好可以当桌子用,另外两个小一些的,一个被温夏坐了,许泽坐在了剩下的那一个上。

之前啃甘草根的孩子钻进一个破屋子里躲着没出来,院子里就温夏和许泽两个人。

许泽吃东西的时候挺文雅的,虽然饿急了一个馒头两三口就被吞下肚,但他全程闭着嘴嚼,不吧唧嘴,咽下去嘴里的之后才会去吃下一口。

温夏又满意了一点。

不怪她标准低,主要是被没失忆前的许泽对比衬托的。

温夏坐在一旁看着许泽吃完东西,又见他将剩下的咸菜和馒头收拾好,提了水去收拾厨房才回过神来。

院子里又重新安静下来。

另一边的地里,大队长站在地埂子上吆喝了一声后,在地里干了一早上农活的人才拿着自己的农具,开始朝地外面走。

现在不是农忙的时候,主要就是除草,不让杂草欺压庄稼,夺庄稼的养分,所以上工的时间管理的不是很死板。

基本上中午十一点半下工之后,大家就能回家休息,等到下午四点以后,太阳没那么烈了,大队长才会再召集人下地。

向阳生产大队还没有通电,大家茶余饭后的消遣,也就只有东家长西家短的嚼几句别人家的舌根子。

还没从地里走到家门口呢,有人就将早上去温之福家看的热闹传了个遍。

“他婶子,你从哪儿听来的?”有人问。

“嗐,”在人前卖力学温家事情的女人道:“我婆婆刚才来给我送水的时候说的,她早上听到温老四家吵吵嚷嚷的就去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