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瓷听到周赫然的质疑,眉头皱了皱,“别说整个向阳生产大队了,就是整个粟水县城,就她一个人那么穿,花里胡哨的,我就算认错别人,也不可能认错她。”
郑瓷说完话之后,瞬间有些后悔。
不过,她后悔的不是和周赫然说了这件事,而是在后悔自己刚才一激动,脱口评价了温夏的穿衣打扮。
听着跟有怨气似的。
她想着怎么补救一下,就听到周赫然再次开口道:“那你看清楚和她纠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了么?是村里人?”
“不是,”郑瓷回神,她仔细想了想,但那天她压根就没看清楚,所以想也白想,“是开拖拉机的技术员,穿着工作服,戴着帽子。”
周赫然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他心里清楚温夏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一边偷偷摸摸给自己送饭,一边爬其他男人的炕。
让他心里有团郁气堵的上不来下不去的是,温夏居然宁愿去找其他人,也不愿意来找他。
呵。
他早就该明白,她不仅不安分守己,还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技术员?
他要是哪天回城了,哪是一个区区开拖拉机的技术员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