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此时,溱楼。
雅间里,陆净正在给秀美的舞女写诗,左月生本着不能白花钱的心态,正在给姑娘讲流放时的见闻,不渡和尚正在大肆算命……可谓是群魔乱舞,仇薄灯一个人喝完了一壶昭离酒,慢吞吞地持起第二壶,继续斟进白玉盏里。
罗衣《孔雀台》弹过好几遍,惊奇地偷眼看他。
这漂亮公子好酒量。
为了便于姑娘们趁客醉多哄银两,溱楼的“昭离”酒后劲极强,常人三四杯酒醉得能把五旬老婶看成天仙。结果红衣少年一个人喝完一整壶酒,依旧好端端地斜卧着,半点洋相都不出。
“怎么停了?”
正偷看着,少年突然抬眼瞥来。
“继续。”
罗衣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低头继续弹,仇薄灯继续一个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