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喜不忍去看,垂下头偷偷抹泪。

从危吟眉入宫起,二人便侍奉在侧。这几年跟在皇后身边浮浮沉沉,他们遭受冷眼与冷遇不比皇后少,早就对皇后的一切感同身受。

今日瞧见娘娘受苦,愤懑不平,又倍感无力。

太后的这一举,对娘娘已经算得上是羞辱。

她将娘娘当作少帝的一味药,将她当做怀孕的工具,当做朝堂权利斗争的棋子。

却从头到尾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

承喜走过去,正要说些什么安慰娘娘,却见她双目空洞,定定望向窗外,好像透过那漆黑夜色看到了别的什么。

“娘娘?”承喜小声道。

话音才落,危吟眉毫无预兆地站起身来,捞起披风便往外奔去。

“娘娘,您手上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