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保持三丈的距离,紧随着。

三人先后步入了佛殿,谢灼将殿门关上,殿内寂静无声。

没有了外人,那僧人长松一口气,身子靠到香案上,开口声音都柔和了许多,道:“摄政王,臣其实一直是敬仰您的。”

这话倒是令谢灼挑了挑眉。

“当年摄政王母族被指叛国,摄政王想必也觉得母族被牵连冤枉的,我与殿下一样,所求只为替父亲平反,还请您体谅我一片孝心。我非不得已,不得不做出此事。”

阳光从窗外射入,照得谢灼面容光亮白皙,周身漂浮着尘埃光晕。

僧人道:“我相信摄政王的为人,方才让您来救皇后,也是为了此刻,有话与您私下说。”

谢灼淡漠的神色渐渐消去,换上了一阵温和神色:“你很信孤?”

“是,陛下虽不认得臣,但臣却是十分敬仰您。”

谢灼一步步靠近,道:“你将皇后给孤,孤就放你走。”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柏树,道:“从山上走,那些官兵追不上你。”

“但我无法完全相信陛下。”那僧人伸出掌心,递出来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