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
她长发飘飞,若海藻一般朝谢灼飘去。
谢灼身子微微后倾,那些黑色发丝便堪堪拂过他高挺的鼻梁。
宋武去将扇门关上,冷风隔绝,风声小下去一半。
而在封闭的屋舍里,女郎身上的香气,变得更加浓郁,丝丝缕缕攀爬上谢灼的衣袍。
宋武蹲下身,手贴着谢灼耳朵说了几句话,将那酒中下了鸩毒一事告知摄政王,退出屋去。
如此一来,室内便只剩下了二人。
谢灼的眉眼深邃,眸色深沉,视线压在她身上。
昨日家宴上那么多人在,危吟眉尚且能感觉他身上的压迫感,现在与他独处,这一份感觉更加强烈,她就像是闯入他领地的猎物,被他那柔和的目光反复地鞭笞打量。
几缕冷风从门缝中吹进来,谢灼鬓边碎发微动,继续打坐礼佛。
“来前陛下与你说了什么?”谢灼阖上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