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甬道热得烫人,被撑开到极致紧紧地吸附着他,还没开始律动,就有一股股酥痒爬上头皮。
肖磊微微撤出一些,要再次挺进时听到了呜呜的哭声。
房间没开灯,接着窗外路灯透进的光,他看到肖涵满脸的泪水。
是疼,是羞耻,也是求饶。
手腕上已经是近乎青紫的勒痕,可想而知她反抗地有多激烈。他解开领带,吻上她的手腕,一点点舔弄着她的敏感点。
耳垂,锁骨,乳尖儿……
但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次次贯穿到底。
“别……这样……停下……哥求你了……吞不下…….我真的不行……你饶了我好不好……”她哭得厉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