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忙着踢球。

俩人才走到操场,就有一个球朝甘棠飞过来,甘瑅走上前几步,手一抬,干脆利落地把球捞住了。

一个小男生噔噔噔地跑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球,“谢谢哥哥。”望了眼身后四五步远的甘棠,问道,“那个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吗?”

姐弟两人穿着类似风格的衣服,眉眼间的相似也只被小孩理解成“气质相似,天生绝配”。

甘瑅微笑了一下,“嘘,小点声,姐姐听见会害羞的。”

甘棠正丈量着她与花坛间的距离,隐约觉得自己是错怪了花坛,招球砸的不是花坛,应该是她的脑袋。

却不想过了一会儿甘瑅拉着她往花坛旁边去了。

甘瑅往花坛旁边一蹲,学她从前的样子往花坛的方向转过去。

“原来你以前蹲这儿,是看不见我的。”

“……”甘棠脸有点发烫,甘瑅怎么知道她以前总蹲这儿?

甘瑅站起身,指着被花坛里的灌木遮挡的方向。

“我以前总在那边玩儿,只要望过来就能看见你。从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你半个后背和半只羊角辫,我最开始还以为你在跟我躲猫猫。”

甘瑅不会告诉甘棠,后来她毕业了,再看见有人占了那位置,他都会没来由地生气,觉得是别人抢了她的地盘。

回想起来,甘瑅觉得自己大概从小就对甘棠带了那么点不同寻常的执着。

因为那道执着,他一直盯着甘棠,对她也了解得更透彻。她对他只是依赖,那依赖无关性别,无关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