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不是血,而是恶臭的脓。

咔地一声,尘封许久的门打开了。

空间密闭太久,空气沉闷,错觉里还有挥之不去的血腥。

窗帘早已撤去,窗外月色一览无余,照得满室雪亮。

没有床,也没有家具,就连地板都被敲掉,露出狰狞丑陋的灰黑水泥地。

甘棠松了一口气,正待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