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将她压倒在床,冷象牙白的赤裸身躯半撑起,在帷幔中伸起手。 他又变成了翻云覆雨的神,半透明的白色纱幔被染成乌云和星空,密不透风将床铺包裹成茧。 一时间,那头流银的长发,成了唯一的光。 然后,又摸向她的胸口,五指张开,摩挲布料,一路往下,午夜蓝的丝绸裙褪色成月光雪。 轻轻一层,一拨就落,像薄雪一样的白纱裙,穿在身上近似裸体,安雅失掉所有安全感。 “你才醒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安雅想起身,阿克塞斯捉住她的一只脚踝往上抬,她又跌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