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傻的问题，秦桉回答了不知道多少遍。

没有半点儿不耐烦。

最后许桃幼稚地像个小孩子，和他小拇指勾在一起。

秦桉低头吻她，发誓每个生日，都会祝许桃快乐。

许桃得了这样口头上的承诺，比收了多少礼物都开心，搂着他不停撒娇。

秦桉心都化了。

在床上厮磨了一整个白天，秦桉半点儿遐思都无，只想哄许桃欢心。

傍晚带她吃了顿烛光晚餐，吃完蛋糕，拥着许桃软绵绵的身子在月光下教她跳舞，秦桉才起了点心思。

他真的等太久了。

今天气氛这么好，许桃全身心依赖他，不做什么，都说不过去。

秦桉从她的发顶开始亲，轻柔地吻她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停在唇上。

试探问她：“桃桃，可以吗？”

几个月了，准备差不多了吧？

许桃心里乱糟糟，很没有安全感，其实她愿意的。

秦桉给她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

如果非要做那件事，那她愿意。

可在这个日子里，许桃又不太想迈出那一步，只想秦桉像白天一样，耐心又温柔地说话哄她。

就好像这样，心和心更近些。

许桃试着商量：“明天可以吗？我一定同意。”

她不想告诉秦桉今天是父母的忌日，很怕秦桉也不再祝她生日快乐。

快不快乐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人能陪着她释放压力。

秦桉没深想，就是觉得这姑娘有点矫情，还在想方设法拖延，他喝了些酒，醉醺醺被许桃迷得晕头转向。

准备了这么多，怎么还是不愿意。

“今天不开心么？”

“开心。”

秦桉笑：“那喜欢我么，宝贝？”

许桃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诚实回答：“喜欢。”

到这一步了，别违心。

秦桉笑得愉悦，搂着许桃的腰，跟着音乐慢慢晃动：“那为什么不愿意？宝贝，没骗我吧？”

如果还是不喜欢，那挺扫兴的。

“别说是有心理阴影，”秦桉提醒，“就差这一步了，对不对？”

许桃听了心里不是很舒服，这话的意思，两人什么都做了，不能到关键时刻，拿心理阴影做借口。

她闷闷不乐，打算说实话：“不是的，是今天......”

秦桉拍了下她的腰，有点没耐心，打断：“不是就别矫情，你哪儿都是我的了，桃桃，这么好的日子，别破坏兴致，乖。”

两人的确太亲密了。

就像一处私密的住所，秦桉手里有她所有房间的钥匙。

想开哪里，全凭心情。

现在就差最隐秘的那一间。

许桃最后挣扎：“秦桉，就当满足我的愿望，可以吗？”

秦桉似乎笑了笑，漫不经心问：“是愿望，还是想兑现承诺？”

如果是承诺，他倒是不想做言而无信的小人。

但许桃就会失去一个宝贵的机会。

许桃也懂这个道理，舍不得那个得来不易的承诺。

他看懂了，俯首过去亲她：“乖，换一个生日愿望，我都满足你。”

许桃放弃了，那就今天。

她乖乖靠近秦桉怀里：“好，我愿意。”

秦桉笑了笑，抱起她进屋。

……

二十岁生日这天，许桃感受到蜕变带来的痛苦与失控。

她蜷缩在秦桉怀里，背贴着对方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