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倒有几分禅意,“是欢喜,却也有执念。”

纳兰彻的手在袖中攥紧了。他知道住持想说什么。

“执念?那怎么能算执念?我爱她。”纳兰彻望着殿内宋塘的侧影,她正伸手去拂裙摆上沾的香灰,“没人可以把她夺走。”

住持指尖的佛珠转得更缓了:“施主可知,这世间的缘法就像手里的沙?攥得越紧,漏得越快。”

纳兰彻脸越发沉,眼底戾气骇人。

住持无知无觉,幽幽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山尖上,那里还缠着未散的雨雾。

声音也像是从天边传来的,“执着得把人留在身边,却不知困住的是自己的心。这位姑娘不属于这里,本就该回到她自己的世界,施主偏要给她系上绳子,到头来,勒得最疼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