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想直起身,可是根本做不到。每一刻心脏都像有蠹虫狠狠啃噬,连呼吸都成了钝刀割肉般的酷刑。
纳兰棋看着自己的母亲痛苦地屈着身,眼底泛红,大声朝门外喊道。
"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棋儿……没用的……”曾太后气若游丝,用尽力气才吐出一句话。
纳兰棋眼底更红,声音愤怒,“母后,您如此痛苦为何不招太医,是纳兰彻命令他们不准来吗?儿臣这就去太医院抓人,把他们都抓过来。”
他轻轻扶住曾太后,将她躺回床上。
“昌王。”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
纳兰棋迅速转身,一脸防备。
“你是何人?”
黑衣人戴着黄金面具,面具上刻着一只突兀的凤凰。男人挺拔的身躯藏在宽大的黑色斗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