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说这话的时候身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平复,急促地喘息着,不停吞咽着口水,脸色更是通红,可他还是两眼冒光地盯着周木良的胯下。
那如饥似渴的样子不像是在看男人的胯下,反而像是在看什么令人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一般,而他为了得到亲近这“稀世珍宝”的机会,不惜再次叫周木良哥哥软声乞求。
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周木良看着凌云呼吸急促地盯着他的胯下,本能地下腹一紧,可明明他只是担心凌云太过沉迷修炼损伤自身,怎么会莫名生出一种心潮澎湃血脉偾张的感觉?
在周木良迟疑的片刻,凌云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为了得到功法上记载的圣水,他几乎是不顾形象地将头埋进了周木良的胯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口水都流了出来。
事已至此,周木良也就不再阻拦,配合着凌云急切的动作脱掉了衣裤,露出早已硬邦邦的阴茎,毕竟用心修炼是好事啊,自己先前不是费尽心思想要将凌云引上正路?
如今对方这样热爱修炼,自己应当为对方开心才是……
“唔、别咬……嘶、也…也不能吸哈啊……奥哦……”
凌云气势太强,那架势像是要将他的阴茎吃掉似的,目光灼灼,嘴角还留着口水,大嘴一张就要含进去,周木良心几乎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本能地伸手抓住了凌云的头发,慌乱地喊着,幸好凌云只是含住舔弄吮吸。
但周木良的心刚放下一点就发现,他安心得有点太早了。
凌云是没有咬他,但却像是个渴死鬼似的,几乎是用尽全力吮吸他的阴茎,一边吸一边将阴茎往嘴里塞,弄得他一股酥麻直窜头顶,心中满是莫名的躁动,快感和欲望几乎将他淹没,让他完全无法思考。
然而任由周木良怎样呼喊,哪怕是用手揪住头发往外扯,凌云都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放开口中阴茎的想法,甚至因为怕阴茎从口中拔出反而含得更深了。
由于凌云的用力含吮,粗大的阴茎直接捅开了他的喉咙,将他的喉管都撑开,从外面都能清晰地看到阴茎插到了什么位置,周木良的手无意间摸到对方的脖颈吓了一跳,手指感受着阴茎在喉管中移动,阴茎又被喉管收缩蠕动所取悦,心里和生理都不可避免地升腾起剧烈的快感。
凌云的技巧并不好,只能保证不让牙齿咬到阴茎,因而当阴茎捅开他的喉咙的时候,他本能地想要干呕,大颗大颗的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滑落,但他实在是太渴望男人的阴茎了,强忍着难受也要含到最深,像是一只从没见过肉骨头的狗叼住一根滚烫的骨头,哪怕被烫得嗷嗷叫也不肯放开。
周木良一直清修,尝到欲望的滋味也就是昨天的事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阴茎被喉咙不断收缩挤压着,快感一波接一波,宛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没几下就只得缴械投降。
“咳咳咳、咕咚…咕咚、咳咳……”
凌云被粗大的阴茎捅得不停咳嗽,可他舍不得那点精液,于是强忍着咳嗽喝下去,直憋得脸颊通红发热,但他依然不肯放开,几乎是痴迷地双手捧着阴茎舔舐,直到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吃进去,还不死心地继续舔舐吮吸。
毕竟,最主要的圣水他还没有喝到。
想到这里凌云脸变得更红了一点,连身体也漫上一层绯色,激动得身体都颤抖起来,被堵上尿孔一阵阵发酸,肉穴像个坏掉的水壶似的不停地往外流着淫水,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可他自己却丝毫不知。
周木良的阴茎刚射过,还处在不应期,敏感又脆弱,在凌云的吮吸舔舐之下酥麻酸涩,感觉奇怪极了。
更奇怪的是,他看着凌云跪在他身下痴迷地吮吸他的阴茎,看到凌云像个低贱的妓子又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渴望他赐予的尿液,他突然有种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