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依然是个太监,被割去的阴茎阴茎并没有重新长出来。

先前那人许诺,只要他勾引周木良,便让他胯下残缺的阴茎重新长出来,他照做了,可胯下的伤疤却依然存在,甚至连漏尿的毛病也跟从前没什么两样,或许还更严重了一点。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狠狠地戏耍欺骗了。

但相比于被戏耍的愤怒,凌云更多的是感觉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先前他就预料到对方可能是骗他的,但他实在是太想要阴茎重新长出来,哪怕有一丝希望他也飞蛾扑火般地去做了。

凌云整个人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摊在床上,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滑落,神情逐渐变得麻木绝望。

凌云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外面一阵喧闹,房间里死寂绝望的气息骤然被打破,他似乎听到了有人说国师,来人走得太快,一愣神的功夫就来到了屋里,再走几步就能到他的卧房。

他只好匆忙地抹了把脸将眼泪擦干,被子一扯将自己的脑袋蒙起来,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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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日里,凌云见到周木良定然要冷嘲热讽一番,直将周木良说得满脸通红拂袖而去。

可现如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周木良,谁让他一时鬼迷心窍竟然真的去勾引了周木良,勾引就罢了,还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一想到这里凌云的眼睛就止不住地酸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他只好将自己裹得再严实一点,省得周木良看到这副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