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庚畅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可是却当何欢急切又霸道地入侵他的口腔,他却像是被钳制住的猎物一般毫无办法,只得张着嘴巴搂着对方的脖子喘息不止,眼神也逐渐迷乱,在啧啧的水声之中沉沦。
欲望仿佛是会传染的,两人亲在一起仿佛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是何欢,直亲得庚畅嘴唇都红艳艳地肿了起来还不想放开,被庚畅推开的时候他还勾着头往上凑,他看不到庚畅,只凭着感觉往上凑,亲不到唇就亲脸,甚至不能说是亲,那更应该叫舔。
“你!哈、你老实点!不许动……!”
何欢哪里肯是肯乖乖听话的人,庚畅喊着让他不要动,可他偏偏要用大力气挺了个胯,其实他现在被绑的很紧,那一下动作也很轻,可庚畅现在还穿着衣服,被人隔着衣服顶穴摩擦,轻轻一下也受不住,直接软倒在了何欢身上。
身体忽然失控朝着抵在后穴的那根阴茎坐了下去,庚畅瞬间心都到了嗓子眼,一半是是吓得,一半是爽得,猛地那么一坐又让阴茎顶着衣服进得更深了,瞬间的满足和快感让庚畅爽得头皮发麻。
而何欢就不一样了,他被庚畅下了药,又被吊着许久,此时阴茎被隔着衣服重重地包裹,痛觉比快感更快到达了大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汹涌澎湃的快感便铺天盖地地涌上大脑,带着痛觉的动作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他的欲望,让他舒服得直哼哼,腰胯越发用力想要获取更多快感。
“哈、都…都让你、让你别动啊啊……”
庚畅被磨得欲火焚身,可偏偏两人都穿着衣服,何欢又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这点顶弄对于庚畅来讲不亚于隔靴搔痒、饮鸩止渴,不仅不能让他获得满足,反而让他体内的空虚越发明显。
恼人空虚侵蚀着庚畅的身心,继续这样下去指不定他们俩谁先被欲望吞噬呢,庚畅发了狠从何欢身上下来,转身到一旁的桌子上拿了把剪刀,闪着寒光的利刃抵在了何欢的胯下,何欢立刻不敢乱动了。
“再不听话……”庚畅故意停顿了一下,凉凉地看了何欢一眼又继续说:“就给你剪了……”
尽管何欢心里也知道庚畅不会这么做,但奈何阴茎在对方的控制之中,这种事情被任何一个男人碰到都会心里发虚,何欢根本不敢去验证如果他还不听话,庚畅到底会不会真的把他的阴茎剪了。
“我超乖的……”
何欢小声说着,他喘着粗气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凭着感觉将脸转到庚畅那边,仰着脸试图去看庚畅,还将脑袋伸过去蹭庚畅,仿佛是个笨拙又乖巧的小奶狗,从来不曾有过叛逆的举动。
何欢已经表现出了一百二十分的顺从,庚畅还是下了剪刀,当然,并不是要将何欢的阴茎剪掉,这种事情他自己也不舍得,他只是想将何欢碍事的衣服剪掉。
饶是如此何欢是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没了视线提供信息,这种紧张感被无限放大,生怕庚畅一不小心手抖真的伤到他的阴茎,毕竟这剪刀也是件神器,万一剪掉了谁也不知道能不能重新长出来。
凉凉的金属的在何欢的胯下穿行,何欢皮肉都紧绷着,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精神高度紧张的同时肉体也极度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让他忍不住战栗,可他只能忍耐着,祈祷庚畅尽快将衣服剪掉。
若不是怕刺激到庚畅,让庚畅恢复记忆,何欢甚至想直接把衣服变没。
可庚畅却像是剪上瘾了似的,将裤子剪了之后,庚畅又将目光投到了何欢的上衣,微凉的剪刀已经染上人的体温,但何欢依然觉得有种寒意从刀锋处传来,那种危险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他被情欲掌控的身体又忍不住沉溺在被触碰的快感之中,想要挺起身体更用力地碰触。
何欢在迎合和克制之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