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自己的奶头轻声哼唧着。

庚畅觉得羞耻极了,虽然记忆中他似乎迎来送往恩客不断,本不应该对自慰感到羞耻,但事实上他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奶子就已经羞耻到浑身火热,只觉得自己心跳震天响,连呼吸都粗重急促起来,而胸前的快感更是直窜大脑,让他几乎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指尖肥硕的触感让庚畅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奶子,他的奶子上红艳艳的颜色还没有褪去,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乳头已经变得像颗泡发的花生米似的那么大,硬挺殷红的乳头很难不让人想起它先前经历过什么,庚畅只看了一眼就窘迫地闭上了眼。

此时庚畅还没发觉自己的奶子变大了,他单纯的以为是何欢先前太过粗暴将乳头玩肿了,并且由此联想到了何欢是怎么咬着他的奶头将他艹得高潮连连,这让他忍不住情潮涌动,沉溺在性爱的回忆中忘我地自慰。

他的奶子被蹂躏得肿胀殷红,轻轻一碰就像是触了电似的,麻痒感在胸腔游走流窜,庚畅忍不住学着何欢的动作用力扯着自己的奶子,狠狠地揉捏已经变软的乳肉,快感如潮在身体里涌动,可却不能让庚畅得到满足。

马车还在慢悠悠地往前走着,与庚畅一帘之隔的地方就坐着何欢和车夫,车厢里稍微发出一点声音都格外明显,何欢明明知道了庚畅正面临怎样的境况,可何欢并不打算进去帮庚畅。

而庚畅,他的脑海里翻涌着各种被何欢侵犯占有的记忆,其间还夹杂着他的幻想,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只是听到何欢说话就已经被刺激得不停颤抖,仿佛不是在自慰而是正在被何欢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似的。

“郎君,夫人喘得如此厉害似有急症,当真不用快些吗?”

庚畅听到车夫如此问何欢,被刺激得一时下手没了轻重,乳头被指甲狠狠一掐,顿时又疼又爽,让他难以抑制地闷哼一声,低沉沙哑的嗓音满是媚意和欲求不满的诱惑。

“不用,内子并无急症,他只是自己玩得太投入了,歇一会儿就好了……”何欢语气淡然,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车夫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赶着车往前走。

庚畅听到了何欢的话,羞得脸颊火热,又被刺激得心如擂鼓,头皮一阵阵发麻,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另一只手却没从奶子上拿下来,反而揉捏地更起劲了。

强烈的快感混着铺天盖地的羞耻将他淹没,只要想到刚刚他的所作所为何欢全都知道,庚畅的身体就无法自制地感到兴奋又窘迫,哪怕捂着嘴也无法阻挡他粗重的呼吸。

更何况何欢身边还有个车夫,虽然车夫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但庚畅依然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偷偷自慰的刺激对他来讲还是有些太过了,庚畅觉得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庚畅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

强烈的刺激让庚畅的后穴无意识地翕动,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身下的衣裳和地毯都被弄得湿哒哒的,亵裤和衣摆被贪吃的臀缝死死夹住,而剩余的衣摆早就被弄湿贴在了臀间,只要稍稍往里一看,就能看到庚畅如今的姿态是多么淫乱诱人。

“相公…相公…你进来、进来陪我玩嘛……”庚畅强忍着羞耻扯了扯何欢的衣摆,手指不安分地在何欢手臂上滑动,试图勾住何欢的手指,暗示的意味是那么明显,让人想忽视都不能。

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退,欲望又再次漫上来,体会过被男人粗暴勇猛地玩弄的感觉之后,自慰带来的高潮并不能使庚畅满足,反而让他更加渴望来自男人的侵犯与占有。

他的身体被情欲侵蚀了一路,又被他自己抚慰挑逗了许久,此时宛如一颗熟透的果子,兀自流着甜腻的汁水,迫切渴望被人啃噬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