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庚畅,嘴巴在庚畅脖颈与胸膛之间流连,后来竟然要咬住了庚畅的喉结。
庚畅像只被猛兽捕捉的猎物似的,只能仰着脖子被何欢拍打着屁股操弄,又爽又疼却又欲罢不能,他只能献祭似的迎合着何欢,将自己的脖子朝何欢递过去,乖顺地敞着穴任由何欢侵犯。
如此顺从的态度并没有换来何欢的怜惜,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负庚畅,对着那对已经被打得红通通的屁股又是一顿揉搓拍打,嘴巴叼住庚畅小巧的奶子吮吸啃噬,直吸得奶头都肿了起来。
相比于身体的痛与爽,庚畅觉得心里那点耻辱似乎也不算什么了,源自本能的恐惧与快感将他驯服,何欢凶残粗暴的动作没有迎来反抗,反而刺激得庚畅浑身战栗,不由自主地摆出了臣服的姿态。
“咿呀啊、相公…太哈、太猛了呀、呜……小骚鸡、小骚鸡要爽死了呜呜呜、求求哈呜…求求相公、要死了哈……”
庚畅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连胸膛都跟着起伏鼓动,屁股却一动不敢动地承受着阴茎的鞭挞,屁股肉已经被拍打得烂熟红透,一碰就疼,可庚畅却丝毫不敢动,只能呜咽地承受着被这样凶狠残暴的性爱,还主动承认了他觉得极为耻辱的小骚鸡的称谓,只为讨好何欢,好获得那么一星半点的怜惜。
庚畅甚至有种自己随时可能被何欢艹死的错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得睫毛都湿哒哒的,可怜极了,可偏偏情欲又染红了他的身体,让他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一般诱人极了,只想采撷下来吞吃入腹,又怎么会怜惜他呢?
何欢掐着庚畅的屁股让他重重地落在自己的阴茎上,带着要将庚畅捅穿的气势狠狠冲刺,每次都将阴茎捅到最深,将庚畅的肠结都捅开,小腹上还能看到被阴茎顶出的小鼓包,一下一下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肚子艹穿了,吓得庚畅捂着肚子哭叫不止,等何欢射出来,庚畅连嗓子都哭哑了。
云雨初歇,何欢舔过庚畅眼角的泪珠,动作轻柔满怀怜惜。
然而在庚畅看不到的地方,何欢的眼里却满是克制的疯狂与偏执,像是有头凶残的野兽住在他的身体随时都可能冲出来似的,不过那头野兽现在暂时被喂饱了,因此只是逗着庚畅玩儿,暂时没有打算将人拆吃入腹。
何欢将自己的阴茎拔出来,伸手拿了一颗乳果堵在庚畅的穴口,稍微一用力就将果子推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敏感的肠道被微凉的果子撑开,庚畅顿时又是一阵战栗。
庚畅的身体颤抖着,抽抽搭搭地流着泪,可人却是极为乖顺,软软地撅起屁股还讨好地蹭了蹭何欢的手,像是被打怕了的小狗见到主人抬手就呜咽着夹着尾巴去蹭,好让主人怜惜一点。
塞了一颗之后,何欢又看着剩余的果子,他随手拿起一个把玩,将乳果抵在庚畅的乳头上碾压,恶劣地问庚畅:
“这里还有好几颗乳果呢,可惜娘子淫穴里的精液只够催熟一颗果子,不然若是能多催熟几颗,娘子一定很快就能拥有一对大奶子了吧……”
“嗯啊、相、相公……奴可以的……相公、求相公再…再艹一艹奴好不好?多射一些精液进来,奴、奴很耐艹的……”
庚畅一听可以快点拥有大奶子,理智顿时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搂着何欢的脖子小鸡啄米似的亲他的脸,低哑的嗓音还一点哭腔,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艹得软绵绵,却还是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让人艹他。
只是刚刚粗暴的性爱终究还是让他有点怕,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身体也微微颤抖,说话磕磕巴巴一点信服力都没有,甚至还偷偷抬了抬屁股,像是生怕何欢一言不合又要拿大棒子桶他的穴。
那点小动作并没有躲过何欢的眼睛,但不等何欢发难,庚畅就又乖乖地撅着屁股讨好地去蹭何欢,红彤彤热腾腾的屁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