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来的叛逆让他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阴茎轻车熟路地找到庚畅的前列腺,重重地撞了上去。
庚畅被何欢压在树上猛艹,他的奶子被粗粝的树干磨得几乎破皮,紧身衣被撕扯剐蹭得破破烂烂,腰也被死死地握住让他无处可逃,他肌肉扎实的手臂是自由的,但仅仅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遮住他潮红且春情荡漾的脸庞。
那小山一样厚实壮硕的脊背在何欢身下颤抖着,有力的肌肉因为他的阴茎碾过前列腺而剧烈伸展又收缩,那双结实的长腿也时不时地颤抖着,一切的一切都彰显着庚畅的克制和隐忍,也让何欢格外兴奋与变态。
“你听……巡逻的卫兵要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唔、侍卫长大人一会儿就要被发现了哦……”
其实那队卫兵离得还很远很远,远到几乎听不到,但何欢却兴奋地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庚畅身上,双手也从腰间转移到了胸膛,唇齿在庚畅的脖颈和耳侧亲吻厮磨,兴奋的情绪几乎要从他身体里溢出来。
本来庚畅已经被折腾得没有精力去注意四周的环境,可被何欢这么一说,被暧昧的抚弄着奶子要腰腹,耳朵里满是男人粗重的喘息与恶意,他忽然就从强烈的快感之中回过神来,注意到远处的盔甲碰撞的声音,周边的风和树林间的虫鸣……
但这只会让他更加敏感。
“呜……求、求求你…轻一点、一会儿随便你…呜啊、随便你怎么艹都可以……”
庚畅羞耻极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要说这种话,还要配合着身体取悦身后恶劣的男人,明明还在被阴茎故意碾磨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还要故意收缩肠肉取悦对方,撅着屁股迎合着对方的欺负。
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十分兴奋,毕竟一开始何欢调教他的时候就没有避讳人,他常常在狼人的见证下被何欢玩弄到高潮,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荣耀,尽管他现在知道这种想法十分扭曲,可他的身体已经认同了。
他渴望着被同伴看到自己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媚态,渴望展示被揉弄得发红火热的奶子,渴望让人知道他的身体已经献给了他的主人,此时正被主人艹得腰软腿抖,主人的喜爱对他来讲比狼王授予的荣耀更加值得展示。
至少此时此刻,他其实一点也不介意被巡逻的卫兵发现,甚至有些期待这种发展。他所有的隐忍和克制都并非源自羞耻,而是过度的兴奋与饥渴。
而他的隐忍和克制也毫不意外地换来了更加过分的对待,庚畅感觉到了何欢那与他如出一辙的变态兴奋,何欢揉捏撕扯着他的乳头和胸肉,狠狠地撞击他的屁股,撕咬他的脖颈,带着兴奋与危险的嗓音钻入他的耳道。
他听到何欢说:
“嗯……可是我不想、不想轻一点…侍卫长大人、你快点把我的精液榨出来……不就能完美解决问题了吗?嗯?”
卫兵距离他们越来越近,庚畅别无他法,他只能听从何欢的命令,用尽全力收缩自己的肠道,拿出往日里与野兽搏斗的劲头取悦着何欢,臀肉死死夹住,腰扭得飞快,为了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他只能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压抑而低哑地呜咽着。
他只能乞求何欢,用他颤抖的身躯和带着哭腔的压抑嗓音,低低地乞求着何欢:
“呜啊、求你…呜…主人、射给我……嗯啊啊、骚穴想、呜…想要主人的精液……”
在这种时候,庚畅依然是隐忍而克制的,这非常符合一身筋肉的强壮兽人的人设,越是强大的人,在隐忍低泣只能任人摆布的时候越是令人兴奋,对方越是无可奈何、越是恐惧屈服,就越是能勾起人们内心阴暗的欲望。
何欢觉得自己的阴茎简直要炸了,不仅仅是因为庚畅那被调教训练好的肉穴是多么松软滑腻,更是因为庚畅隐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