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他红着脸在何欢胯间起起伏伏,动作激烈又迅速。
阴茎在口中快速进出的感觉让庚畅大脑有些缺氧,喉咙间传来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仿佛坠入缥缈的梦中,思绪迟缓而又木然。明明他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在他记忆中根本没有狼人刚刚的那个说法,可他的心神却全部都沉浸在了口交的快感之中,仰着脖子呜呜叫着被阴茎一下一下插着喉咙。
等何欢射了精,庚畅这才有心思注意狼人说了什么,但此时,他已经没有任何质疑的念头。他只听得到赞美,那些赞美像是毒素麻痹他的神经,他听到他们在夸赞他的服饰,羡慕他有主人亲自挑选的制服。
庚畅仅有的羞耻与不安,在这种扭曲的夸赞中逐渐变了味道,他甚至开始暗自觉得得意。他的尾巴高高地翘着,结实挺翘的屁股随着尾巴一起扭动,对于何欢将手指放在他穴口揉按的动作,他也没有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现在只有三两只狼人,何欢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就又对着某个方向打了个手势,没一会儿狼人们都到齐了。
狼人们更加热烈地夸奖庚畅,仿佛在夸赞对狼群做出卓越贡献的英雄,这种夸赞让庚畅头脑微微有些眩晕的感觉,他像是瘾君子一般享受着狼人们的敬仰,大脑被何欢改得乱七八糟而毫不自知。
但夸着夸着狼人们的话题就跑偏了,他们总爱说些荤段子,眨着眼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容调侃庚畅,说他一定狠狠疼爱过了,暗自打听庚畅私下里都是被怎样玩弄……
这种荤话听得庚畅脸红耳赤,连自己暴露的衣服都忽略了,他略带些心虚地反驳那些狼人,他和主人是非常正经的关系,怎么就被狼人们说得如此不堪?
若是何欢能听到庚畅的心声,说不定会夸赞一下自己养的狗狗,再这样的气氛之下,庚畅竟然还能觉得发生肉体关系是不堪的。不过庚畅也等不到何欢的夸奖了,因为他的立场很快就被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