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束缚起来,他慢慢收缩本就包裹着庚畅的史莱姆,将他胯下的阴茎的反应一点一点遮住,但他也趁此机会将庚畅的阴茎掌控起来。

何欢没有问庚畅为什么硬了,这让庚畅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不上不下的憋屈,他原本都准备好何欢问的话他要怎么说,结果何欢没问。

将阴茎束起来之后,庚畅的欲望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因为束起来这个动作变得越发浓烈。就像心里装了一只小猫,原本那只小猫懒洋洋的,可一旦将它关起来,它反而开始剧烈地挠门试图出门。

他在宴会厅和外面的园林往返与各色人交际,有时候是他自己,有时候他跟在他父亲身边。但无论他在哪儿,身边有谁,他只要稍微一放松,就忍不住想要夹紧后穴里的东西获取快感。

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在自己阴茎上拧上两把,可被拧的阴茎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从疼痛中获取了快感。

何欢早就注意到了庚畅的状况,但他并没有贸然上去帮忙,反而操控着史莱姆释放一些催情的液体,让庚畅的情欲慢慢地高涨起来,但又不至于因为一点刺激就高潮。

他在等,等庚畅坚持不住找他帮忙。那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掌控庚畅的射精,理所当然地跟庚畅发生点什么。

不过一直到生日宴快结束,有宾客陆陆续续离场,庚畅都没有来找何欢。

不是庚畅不想,只是他没有这个时间。作为庚氏的继承人,哪怕只是个宴会也离不开各种利益的纠缠,很多合作都是在推杯换盏间有了苗头,甚至有些合作直接就是在言语间达成了。

所以他不仅要维持交际关系,还要见缝插针为集团尤其是庚氏建筑争取更多的合作。无论是作为庚氏的继承人,还是作为庚氏建筑的总裁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并不像大众想的一样只要等人巴结就可以了。

庚畅就在这样的忙碌中度过了宴会,直到下午才空闲一点,但这时候他已经被后穴里的巨物折磨得苦不堪言,巨大的硬物不停地戳弄他的肠道,磨他的前列腺,可偏偏无论快感累积多少,他总是达不到高潮。

他的阴茎被史莱姆束缚着,他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掐一把自己的阴茎,这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还会加重他的欲求不满,因为史莱姆并不是一团死物,被掐了就会条件反射性的缩紧,让他本就被紧紧束缚着的阴茎直接紧缩到发疼。

掐住阴茎的那一瞬间产生的疼痛和快感却不足以让他射精高潮,而后穴从上午才开始含史莱姆,庚畅也根本不知道也不会用后穴高潮,以至于他只能在无边的欲火中沉沦起伏。

上午的时候是何欢心狠手辣直接将他弄到快窒息,这才用后穴达到了高潮,还休克昏了过去。

宴会更要结束,重要的宾客都送走之后,庚畅立马跟家里人说了一声,然后迅速去找何欢了。他被长久的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没有去想,这种事情他为什么要去找何欢?

他虽然没法精准控制史莱姆紧缩而不伤害阴茎,但他自己也是可以控制着让史莱姆松开的,所以如果只是想射精,他并不需要去找何欢。

直到见到何欢,他才想到这个问题。

他没有去管何欢,自己默默转身去卫生间撸了一把。他很少做这种事情,并不熟练,但也没出现过出不来的情况,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怎么也弄不出来,反而让身体更加躁动了。

庚畅只好又去找了何欢。

庚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何欢依然在之前的位置等着庚畅,他甚至还让服务生帮他倒了杯茶,一边喝茶,一边无聊地打着哈欠,看上去懒懒散散十分困顿的样子。

何欢当然不是困了,只是刚刚庚畅在卫生间自慰,肠道下意识也跟着夹紧,小穴一缩一缩地夹得他非常舒服,他只好捂着脸不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