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没注意到白诗诗的表情,表情严肃地径直朝着门外走去了。
可庚畅没想到的是,一连几天他的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发严重了。
他往后穴塞的栓剂越来越多,流水已经成了后穴的常态,他的后穴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流水,史莱姆也一刻不停的在他穴口蠕动。
有了那日的梦境,他已经不能将史莱姆的清理当做简单的清理,他从中感觉到了微弱的性快感。当他仔细思索的时候,甚至连吃营养液的时候含着史莱姆都会让他感到愉悦的性快感。
这让庚畅有点无法面对自己信任的“朋友”,甚至于他在学习的时候,也感觉越来越难以忍耐揉穴的冲动了。
他在练习的时候更是一次一比一次激烈,甚至于,在看着跟何欢一模一样的“道具”,有时候会有一种那就是何欢的错觉,这种感觉会唤醒那日的梦境,让他感觉格外刺激。
庚畅感觉到一种有什么即将失控的感觉,再联想到前面几次莫名其妙“消失”的时间,那种不妙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但没等他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更麻烦的事情就来了他的家人忽然开始张罗他的婚事。
这件事不是第一次,但却是最为麻烦的一次。
虽然庚畅已经年近三十,事业有成,但他并不准备现在考虑自己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