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在密教多留,庚畅与方丈一起论道过后他们就离开了。

方才庚畅和方丈论道的时候,何欢一直在旁听。他对这道义并不感兴趣,却也听得认真,只是心思早就不知道歪到了哪里。密教行双修之法是为了修行,而他是为了爱欲,目的不同,想法也就千差万别了。

心思不纯的何欢,出了密教就将他们半路抛弃的马车又取了出来。美其名曰没听懂方丈的道法,想让师父再教导一番,顺便研究一下双修之法。

庚畅耳朵红红的,脸上的神情却是最端正不过,在厅堂正襟危坐给何欢讲法,周身都带着一种玄妙的神圣庄严。

但讲着讲着他就觉得自己的生殖腔又开始痒了,还时不时流出水来,而深处的子宫也跟着饥渴起来。

他已经传讯问过华益长老,他很有可能是受药物影响进入了假性产卵期。这期间表现同产卵期一样,却并不会真的产卵,只是子宫中的精液被吸收完之后会变得渴望再次被精液填满。

虽然庚畅已经跟何欢交尾,但对这种事情他还是不能做到坦然面对,于是只好自己忍着。

毕竟前不久他跟何欢还是再正常不过的师徒关系,何欢作为弟子尊师重道,他作为师父为何欢传道授业解惑。可如今,他却要将自己喜爱的徒弟作为相公对待,与徒弟交尾,索取徒弟的精液度过这该死的假性产卵期。

“师父,陷入假性产卵期会怎样?”何欢歪着头一脸无辜地问庚畅,但事实上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讲道,而是何欢借着自己花粉的引导跟师父谈论交尾的事情。

比如,陷入假性产卵期的师父会有怎样有趣的反应?

不过他并不满足于此,他还想借此机会修改师父的认知,让他将交尾当作正常的修炼,这样他就可以日日与师父交尾,师父的假性产卵期也可以安全度过。

而且他们本来就要一起双修的嘛,所以他也不算骗师父。

他刚刚才得知师父进入了假性产卵期,而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师父的异常。看来即便是他们已经交尾,但师父并不准备顺理成章地跟他转变关系,连谈论交尾都像是论道一样一本正经。

但他却不能放下师父装作无事发生。

何欢虽然被师父一本正经说骚话的样子勾得心痒,但更多的还是不安他们都交尾了,师父待他还是同普通师父无二样。这样他要何年何月才能跟师父像夫妻一样琴瑟和鸣?而且现在又有宵小之辈捣乱,万一他师父真的看上哪个小妖精,他岂不是要被赶走了?

“渴望与伴侣交尾”庚畅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生殖腔……生殖腔想要被精液灌满,时时刻刻都想含着精液为产卵做准备……”

他本不该说出这等孟浪之语,但他徒弟刚刚跟他讲,论道的时候不能有任何隐藏。他只得将想法都说了出来,只是说完又皱着眉偷看了徒弟一眼,见徒弟笑得十分灿烂反而有些莫名地羞涩。

总觉得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思来想去也没找到哪里不对。

“那师父为什么不顺从本心同徒儿交尾呢?”何欢眨巴着眼睛望向自家师父,像是乖巧地等待师父解惑,实则是诱惑师父同他交尾。

“你我本是、本是师徒,为师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庚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讲道,但他却对于徒弟的问题感到十分向往。

为什么不能顺从本心同徒弟交尾呢?

“是不能,但师父其实还是想要的对吗?”何欢听到庚畅的回答顿时喜笑颜开,原来师傅也是想的,只是碍于伦理所以才如此。

“是的,为师想要同青棠交尾……”庚畅听到自己的声音顿时觉得非常羞耻。

他,他怎么会说出这样孟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