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体天生淫荡敏感。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凌云骂也骂了,金银财宝诱惑不住幕后之人,求饶也无用。凌云几乎要绝望了,甚至蔓藤重新动起来之后,他连反抗都显得有些软绵无力,反正也反抗不了不是吗?
无论他如何反抗,无论他做什么,都挡不住身体沉沦在情欲之中,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费力呢?
他身体软软地任由蔓藤玩弄,口中不断涌出带着哭腔的淫叫,嗓子也有些暗哑。他感觉到自己胸前涨得不行,可后穴又异常空虚,身体已经被挑起了欲望,可藤蔓只是四处煽风点火,并不让他舒爽。
凌云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迎合蔓藤的玩弄,后穴更是不断翕动试图吸引蔓藤的注意。可蔓藤在他胸前忙碌地抽插着,在尿道中的藤蔓甚至反向朝他膀胱里又喷了许多水,恍惚中凌云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成了蔓藤的一个器具,所有的作用和价值只是用他所有能用的部位储存蔓藤的汁液,然后再淫荡地喷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会儿,凌云已经快被蔓藤逼得崩溃了,他膀胱已经满了,可蔓藤还在往里喷水,胸前也又涨又热,他迫不及待想要再次将汁液喷涌出来,而后穴已经湿淋淋流了许多水,却没有得到抚慰,空虚和饱胀的感觉在凌云脑海中反复纠缠,让他爽快又备受煎熬。
就在凌云崩溃前夕,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一如既往再问那个道人,凌云心中涌起巨大的幸福感,他恨不得将脑子里关于这部分的记忆一股脑都丢出来,好让蔓藤能帮他彻底解脱。无论是失禁喷奶还是狠狠地插他的后穴都好,他简直被这样空虚跟饱胀共存的感觉逼得失去神志。
可他越想说,越着急,反而越开不了口。口中的蔓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来,可他依然觉得像是有什么堵在他喉头一样,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凌云急坏了,可是无济于事。
他听到那人说,国师已经破了阵法,现在正在破这个阵法准备救他。如果他还是不说,那么他这副样子就会被国师看到,可能还会在国师面前失禁喷乳也不一定。
凌云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画面,甚至周木良的震惊的表情,鄙视的眼神,都形象地出现在他脑海,像是已经发生了一样。
而他张大嘴巴想要大声呼喊,想要将他知道的关于那道人的所有信息都说出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只是不要让周木良看到他如此狼狈淫荡的样子……
求求你,求求你……
无论他内心如何咆哮呼喊,事实上他的嘴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反而是耳边渐渐响起了其他声音,像是脚踩在枯叶上的声音,还有利器斩断藤蔓的声音。
完了。
周木良要来了。
就在凌云陷入深深的绝望中的时候,藤蔓忽然暴躁地动了起来,乳头中的细小藤蔓快速膨胀起来,将他殷红的乳头撑得大大的,尿道中的藤蔓停止了注水快速抽插着,后穴终于再次被粗大的蔓藤捅开,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凌云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自觉发出嗬嗬的粗重呼气声。
凌云神游天外的时候还在想,周木良以后会怎么看他呢?
豆大的泪水不住地从他眼睛里滚落,他毫无办法。
忽然蔓藤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只留后穴的蔓藤还在尽职尽责地抽插着,速度快得几乎可以看到残影,而他腹部也因此一次次浮现蔓藤粗大的轮廓。
哗哗哗.....
“千岁!你……你怎么如此……”
周木良的声音和哗哗的水声几乎同时响起,凌云脑中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他崩溃地大哭,嘴边还落了从他胸口喷射的乳白液体,这汁液甘甜令人上瘾,宛如他的悲伤顷刻洒落满地。
凌云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不顾自己胸前和尿道不断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