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无数细小的触手揉捏撸动,似乎是试图将他的阳具排出去,又像是想让阳具尽得更深。
“呼啊啊啊啊、呃…哈呜、”庚畅急促地喘息着,宫口被破开的感觉并不那么美妙,让他有种自己肚子都被捅穿了的恐惧感,那阳具只是插在里面就存在感十足,他甚至能感觉到阳具随着心跳一下一下地跳动。
但随后他习惯了这种侵入感之后,又觉得不够,他想要身体里的阳具动一动,就像先前一样狠狠地侵犯他。
庚畅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是坏掉了,被春药泡坏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明明在同辈之中就属他端方内敛,长辈们都夸他守礼。可现在他不仅有了女子的花穴,被男人插了子宫,还想要对方再用力一点……
何欢也只停顿了一会儿就又积极地动了起来,只是这一回他每一下都蓄力插到子宫里,宫口非常有弹性,每次被捅开都有种龟头被狠嘬了一口的感觉,爽的人头皮发麻飘飘欲仙。
他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汗水顺着身体不断流出,贴近庚畅之后却让他身体猛地痉挛起来,显然庚畅的伤口还在没有完全愈合,此时被汗水侵蚀之后疼中又带着密密麻麻的酥麻,肌肉紧绷起来一阵一阵的痉挛,连穴都比之前裹得更紧了。
何欢简直爱惨了这种感觉,将庚畅嘴里的蔓藤拔了出来,试图吻他的嘴。却被庚畅猛地将脸推到了一边,耳畔顿时就响起了庚畅的呵斥。
“呼啊、禽兽!走嗯啊、走开咿呀……太深了哈、你是……是狗吗?!”庚畅有些惶恐,他感觉对方似乎真的有要射进他子宫里的想法,而且这个世界也不太对劲,他似乎透过吹来的风听到了另一个人兴奋地喘息。
那是一种类似于猥琐下流的混混即将打开一个宝藏前兴奋的状态。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并不是处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可以让他肆意在情欲中沉沦享乐的环境中。
“禽兽?我喜欢这个形容…..”何欢笑了一声,身体动的越发快了,他觉得自己似乎要射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感觉十分愉悦,连庚畅的咒骂呵斥都变得格外令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