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可有见到舒卿?我传音他也未回。”何欢刚见到那群人就被热情地围了起来,只是问的话却让他眉头一皱,看来庚畅中途被掳走,连同行的人都没有发现。
“未曾,不过先前舒卿说他去寻月光草,兴许是有所发现这才走远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嘴上已坦然的将谎话说了出来,或许他这副身体皮相还不错,又表现得光明磊落,也没人怀疑他。
“那我们就在此再停留一会儿吧,若是舒卿兄还未归,我们便传信给他先行一步。”几人达成共识,干脆将随身带的防护法器启动原地打坐。
通过刚才的观察,何欢基本已经确认,这里应当是合欢宗附近十万大山里的落月山外围,偶尔能看到落月山独有的寒枫树,蓝青色的叶片仿佛反射着月光,再往深处走应该就有机会找到月光草了。
将这些同行的人安抚下来之后,何欢跃上一颗茂密的大树,借着树叶的遮挡身形一闪再次进到了刚刚房间里。
刚一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腥臊和各种呻吟包围,何欢的脸顿时皱了起来,他实在见不得这种场景,然而他试了一下并不能将那些尽情自慰的少年弄走,也不能给他们解药。
不仅如此,先前那种躁动的感觉又回来了。
“美人儿,你准备好被主人疼爱了吗?”何欢抬眼朝庚畅看去,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身体也开始兴奋起来,说得难听些,他就跟恶狗看到了一块儿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肉没什么两样。
何欢心里既兴奋又有些生无可恋的感觉,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什么病态人渣,应该被太清宗的道长除魔卫道的时候除掉的那种。
不过这种想法也就在他脑海中存在了一瞬,随即他就情不自禁开始想怎样才能让庚畅屈服了。
“滚!”
又是这样疾声厉色地呵斥,何欢觉得自己似乎更兴奋了,那张嘴若是能含住他的阳具,一定会更诱人吧?何欢在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朝庚畅走过去了。
他先前用鞭子将庚畅的胸腹打得满是鞭痕,强劲的春药应该已经透过血液传播到他周身各处,此时的庚畅已经别无选择,闻到男人阳具的味道估计就会忍不住扑上去了。
然而何欢走到庚畅面前,对方却扭过了头,这个举动直接激怒了何欢,“怎么就学不乖呢?嗯?贱人一个!”他一巴掌打在了庚畅的脸上,清晰的指痕浮现在庚畅脸上,可他依然咬着唇没有示弱。
“自己骑铁链磨逼舒服吗?骚货一个,装什么贞洁烈女?!”似乎觉得打一巴掌还不过瘾,庚畅又一把扯过了那根被庚畅压在身下的铁链,果然不出何欢所料,铁链从庚畅的双腿之间滑出,湿哒哒沾满了淫水。
而庚畅也因为何欢粗暴的动作倒在了一旁,何欢却还不肯放过他,铁链被反复拉扯,粗粝的链条在他腿间磨蹭,原本就破败不堪的衣裳直接被磨破了,裤子也变成了开裆裤。
“哈唔、嗯…嗯啊、唔唔……”庚畅红着眼将头扭到一边,梗着脖子不说话,压抑的喘息呻吟却顺着呼吸从鼻腔传了出去,像是回应对方一样。
他心里很是委屈,眼睛酸酸的想要眼泪,这人怎么能打他的脸?!可身体却从这粗暴的动作中尝到了快感,忍不住期待对方能再弄一弄他。
庚畅羞耻地夹紧了腿,试图让自己不要表现得那么淫荡,可最终却像是贪恋铁链带来的快感似的。可松开腿那铁链又随着男人的动作粗暴地磨他的花穴,娇嫩的花穴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又疼又爽。
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发情期本就饥渴难耐的身体又被下了春药,一切能缓解情欲的东西都格外令人向往,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疼了就夹紧腿,爽了又忍不住松开,一双长腿张张合合和迎合着何欢的动作。
先前那种一定不能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