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而是画了两朵妖艳的曼珠沙华,青翠欲滴的枝干从后庭经过尾椎骨一路蔓延至腰侧,火红的花朵在腰间绽放。
他充分利用庚畅腰侧的肌肉线条仔细勾勒,火红花朵看上去像是随着呼吸在不停地开放又闭合,像是这两株曼珠沙华本就该长在这里,可它们又不像别的曼珠沙华一样热烈决绝,而是带着一种热辣的性感,妖艳又充满野性。
“唔啊、好了吗?哈、别…别在那儿……好痒……”庚畅觉得自己不是在帮小皇帝铺展画纸,而是在经受一场残酷至极的折磨,他的身体饥渴得不行,可偏偏小皇帝连碰都不碰他,只有画笔在他身体上来回搔动。
柔软的画笔根本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快感,一笔一划都带着蚀骨的刺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顺着笔尖爬进他的骨头里,那些蚂蚁不停地啃噬他的骨头,不疼,只是酥酥麻麻地痒,令人坐卧不安,恨不得将身体劈开挠一挠才好。
可是他不可以动,小皇帝还在作画,他一点动作都可能毁了小皇帝的心血。庚畅只好绷紧腰侧的肌肉,再夹紧臀部,腰侧的肌肉因为过度地紧绷而酸痛,被臀部紧紧夹住的后庭却从紧密的包围中感觉到了快感。
庚畅从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现在一样敏感,连夹紧臀肉都会让空虚的后庭感觉到一丝快感。笔尖还在他身体上滑动,绵密的麻痒却没能淹没这一丝快感,让他像是瘾君子一样更加用力地夹紧臀部。
此刻,他像一座被定格的石像,在快感和空虚之间煎熬,只等待着小皇帝的救赎,可他的等待却一点点将他拉入更深的深渊,身体的空虚已经无法忍耐,他还是没等到哪怕一个抚摸,一个亲吻。
好似这样的煎熬等待是如无垠宇宙中的黑夜一样永恒的存在。
“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庚畅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小皇帝的声音,可他忍耐住不让自己打断小皇帝作画已经用尽全力,再也分不出一丝精力去回应,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不顾一切地乞求小皇帝狠狠侵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