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我的奶壶装满了吗?”何欢盯着庚畅的胸口目光灼灼,眼中的欲望显而易见,可庚畅却恍若未觉,从容地放下针线,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丢在一旁,托着奶子款款朝何欢走来。
“早就满了,还弄湿了我许多衣裳,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准备给你扔了呢!”
庚畅稳稳地托着自己的奶子来到小皇帝面前,语气颇为不爽,满是对小皇帝的埋怨。小皇帝将奶壶放在他这里,可对方后来似乎忘记了。徒留他自己日日夜夜胸口都涨得不得安生,一日要换好几回衣裳。
他曾想过将奶壶给小皇帝送去,只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张不开口,好像让小皇帝喝奶是多么淫乱的一件事,这实在是太不对劲了,谁会因为拿杯子喝水而害羞呢?他有了这种奇怪的心情就更不好意思去找小皇帝了。
先前何欢曾催眠过庚畅给他做奶壶,那段时间庚畅每日清晨都会捧着奶子喂他,无论他什么时候想要玩庚畅的奶子,只要说他要喝奶或者要看奶壶,庚畅就不会反抗了。
庚畅的态度一直都是非常坦然的,仿佛何欢真的只是把玩自己一件精美的奶壶,而不是玩弄庚畅的奶子。
从庚畅“遇刺”到现在,他忙得焦头烂额竟然没想起过这件事,也没想到时隔多日庚畅竟然还牢牢记得。他以为庚畅会像之前一样,时间久了催眠的记忆就会慢慢褪去。
“那可不行,我简直爱死这对奶壶了。”何欢抱着庚畅就亲了一口,转念一想他明白了庚畅哀怨的原因,大概真的如他所想对方最近都在涨奶,这让他觉得更加热切了。
“你、你别闹我了,要喝快喝。”庚畅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但他听到小皇帝说喜欢这对奶壶他就开心了,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先前累积的怨气也消散了大半,语气也软了下来。
庚畅大概是觉得自己刚刚那句话有些太软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补了一句:
“就因为你的这对奶壶,这几日湿了我好多衣裳,弄得我胸口都痛了,若是日后你若是……若是不喝,我便要将里面的奶都倒了。”
何欢一听顿时乐了,他先前觉得催眠没有退化,现在想来还是退化了一些的,不然庚畅不至于因为他没有吸对方的奶子就不高兴,想让人吸奶子又害羞,害羞还不想让人知道,非要口是心非地威胁人,简直太可爱了。
何欢没有继续说话,他将庚畅推倒在软塌上,把乳头上的乳环取下。
大概是真的存了许多,何欢刚将乳环取下乳汁便漏了出来,宛如从山巅蜿蜒流下的清溪,顺着圆润的奶子便开始往下流。
当初何欢给庚畅打乳环的时候将乳孔穿透了,所以现在不光乳孔往外流奶,连被乳环穿透的两侧小孔也不停地往外流奶。何欢用力捏了一下庚畅白嫩的奶子,乳汁顿时就喷了出来。
“唔啊、你、你怎么能……能这样!呃啊、都洒了…哈!别吸得、那么用力啊啊啊!”
奶水流满了胸膛,甜甜的奶香萦绕在鼻尖,庚畅觉得十分羞耻,总觉得小皇帝好像在欺负他,故意装作拿不稳奶壶的样子,好将奶水洒在他胸口,这样等喝完了奶壶里的奶就有理由舔他的奶子了。
他本是抱着埋怨的心态想要指责小皇帝,可是被吸了几下之后他就只能感受到快乐了,涨了几天的胸口突然变得十分爽快,让他不由自主地挺着胸想要更多。
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的猜想都变得格外令人心动,皮肤因为期待变得更加敏感,奶水流过皮肤让人痒痒的,像是盼着谁舔一舔似的。
“娘子……好香啊……”何欢从绵软的奶子上抬起头叹谓一声,故意说着暧昧不清的话,他简直爱死了庚畅这副害羞而不自知的样子,比之前毫无所觉专心将奶子当做奶壶的样子更诱人。
庚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