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于是他又说:“喜欢夫君,也喜欢夫君的亲吻……”

此时的庚畅柔情万种,温柔羞涩的声音宛如三月春风,吹得何欢心中的欢喜如同春日的花草,不停抽条生长、绽放,瞬间铺满了整颗心脏。

两人之间流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旖旎,谁都知道他们只是假扮夫妻,可那话语里的欢喜,眼神中的爱意和温柔,让这场被蛊虫催发的假戏变得缠绵悱恻,真假反而不再重要了。

或许是何欢的笑容给了庚畅勇气,何欢见庚畅说完之后又抬手抚上了他的肩头,白皙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衣领,又抬眼轻声细语地问他:“要帮夫君宽衣吗?”

暧昧染上了欲色,何欢的呼吸瞬间又粗重起来,这才惊觉自己的阴茎硬的发疼,急切的想要纾解,欲火像是被浇了一桶热油,突然窜得老高,一刻也等不了了。

“好啊,我还是第一次与人洞房,娘子可要好好地教我。”

尽管体内的欲望已经爆发侵入四肢百骸,何欢还是想看看庚畅会怎么做,或许是刚刚的吻让他带上了滤镜,无论庚畅做什么,他都觉得似乎是含着爱意的。

庚畅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变得柔弱无骨,轻柔地拂过他的身体,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指尖划过肌肤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本就在爆发边缘的欲望生生又拔高了一节。

就在何欢觉得该进入正题的时候,庚畅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将自己胸口艳丽的纹身给他看,那纹身是一朵盛放的花,浓艳绮丽,姿态端庄,花瓣的形状排列精巧美艳,隐约可以看出女子阴户的形状。

“这是我的……守宫砂、请夫君验明……”庚畅如是说。

何欢看着那艳丽的花儿,大脑有一瞬间的卡壳,大庆有守宫砂这回事吗?他费力地从被欲望淹没的大脑里抽出一丝理智思考好像是没有的。

大庆确实有贵女在身体上纹身,可那只是家中宠爱的证明,只会纹家族家徽图腾,只有青楼妓子才会纹这样艳丽的花朵,充满了放浪淫靡的暗示。

可庚畅,他是大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女儿身时是大庆明珠,是才惊四座名动八方的文淑公主啊。

何欢的大脑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欲火炙烤着他的理智,那一瞬的明悟很快就被欲望代替,那浓艳绮丽的花朵仿佛引动了他体内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咬上几口才好。

“要怎么验?”

最终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顺着庚畅的话往下说,他已经没有理智再去思考庚畅为什么会纹这样的花朵,但他看着庚畅羞涩的脸庞,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再怎么怜惜爱护都不够。

听到小皇帝的问话,庚畅的表情却忽然从羞赧变成了骄傲,他说:“只有处子才会有这样浓艳绮丽的颜色,若是被人破了身,守宫砂的颜色会褪去。”

然后庚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匆匆扯了一件一件衣服,遮住了胸口,低着头不去看何欢,语气闷闷地带着懊恼,“成亲之后才能看的…….”

显然他忘记了他们并没有成亲,所谓娘子夫君都是假扮,只是为了给小皇帝做“婚前教育”,可是他却忍着羞涩脱了衣服给小皇帝看了“守宫砂”。

何欢只觉得庚畅现在姿态跟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矛盾的很。

他杀伐决断的摄政王呢?怎么看,在他面前的人,都像是一个被渣男哄骗着看了身子还不知情的痴情女子。

只是这“痴情女子”身量高挑健壮了些,虽然皮肤白皙细腻,但颀长的身体上肌肉也十分明显,胸膛宽阔胸肌发达,腰肢劲瘦有力,一双长腿跪在地上也透着一股健美的气息。

“我的娘子怎的还不许我看了?”何欢一张口就后悔了,这话一说,他没成亲就骗人脱衣服玩人身子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