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无法掩饰,有时甚至会弄湿座椅。

若只是如此,庚畅还能遮掩,可他灼热的体温和漫上肌肤的春色却无法遮掩,更何况小皇帝最近还总是莫名亲近他,离得近些他股间就更湿了,还浑身发软,恨不得能黏在小皇帝怀里才好。

他的身体如此孟浪,庚畅不得不学那些漏尿的太监一般,用布条将股缝包上,只是这样布条会陷入股缝,他那个孟浪的穴口便会一直被布条碾磨,反而让水流得更多了。

最后庚畅干脆将他做公主时调教身体的塞子取出,将流水不止的穴口堵上,这才避免了每日淫水泛滥弄湿衣裤座椅的羞耻之事。

只是,这塞子虽然成功的将他的穴口堵上了,却也勾起了他身体故意遗忘的不堪回忆,让他的身体升腾起熟悉又陌生的羞耻反应。

大庆对女子的要求是异常严格的,无论是平民百姓家的女儿,还是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出嫁之前都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和调教的,其中情事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

女孩从初经之后便要开始对身体进行调教,而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大多十岁就开始准备了。女孩们稚嫩的小穴和乳房尚未发育完全,就要开始涂药改造,以保证女孩们出嫁前,阴道柔软多汁且敏感容易怀孕,奶子则要足够丰满能在怀孕时产出更多的奶水。

而庚畅,他从五岁开始就涂药改造了,这也是他之前被当做女孩养,却从未有人怀疑的原因。因为他不仅从小就开始被作为淑女严格教养,甚至还在幼年,身体就被药物改造过了。

因为要涂药,所以也会有些辅助的道具,比如各种大小的塞子用来堵上穴口,省的药物随着淫水流水失了药效。庚畅现在塞进后穴的,就是当初他调教身体用的。

虽然庚畅早已恢复了男子身份,那些药和调教也停了十来年,但对身体的影响却是巨大的,更何况庚畅比寻常女子多用了五年药,又因为是男孩子,还用了更多种类的药。

平常的时候,庚畅的身体就比常人敏感很多,后穴也时常湿润松软,所以从来不让人近身,作为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庚畅平时周身一丈以内几乎都是真空的。

而现在中了情蛊之后,身体里压抑多年的欲望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庚畅第一次发自内心感谢当初严格调教自己的嬷嬷,不然如此疯狂的欲望,如此敏感空虚的身体,他怕是早就露出了糟糕的情态。可被教养嬷嬷多年的调教已经深入骨髓,让他即使欲火焚身也可以保持镇定优雅。

如此汹涌的情潮并不正常,但庚畅也只能忍着,谁让他破坏了小皇帝解除蛊毒的丹药呢?幸好备受情欲煎熬的也并非他一人,他最近去小皇帝宫中,总能看到对方挺立的阴茎。

可心大如斗的何欢,并没有发现自己费尽心思遮掩的小秘密,其实早已暴露在摄政王的眼下。

他炙热的眼神在摄政王周身流连,以为没有被发现,趁着他文章隐晦地摩挲摄政王的手指,也以为没有被发现佯装无意搂摄政王的腰,还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

直到现在,他们明明就在秉烛夜谈点评何欢新作的文章,可何欢看着摄政王满脑子都是想:摄政王抱起来软不软?他依然以为庚畅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对自己演技十分自信。

实际上庚畅已经被他盯得身体僵硬,屁股紧紧夹着,手心也满是汗水,只有神色是镇定自如的。甚至还能偶尔睥睨何欢一眼,让何欢慌乱地收回直勾勾的视线,眼神变得飘忽四处乱看。

这一眼高下立判,庚畅到底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尽管身体已经被情潮淹没,也依然比何欢从容得多,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何欢的眼睛就好像被一根线拴在了庚畅身上似的,每当他移开视线,过不了几息就会又转回来。区别只是何欢有没有想到好办法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