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还在身上穿得整齐,可被拍打后格外软绵的屁股却依然荡漾出阵阵肉浪,哪怕隔着裤子也能让人感觉到,裤子里的臀瓣手感该是多么细腻柔滑,仿佛装满水的气球,多打几下就要破了。

被拍得狠了,庚畅就沉下腰将何欢的阴茎吞了进去。他表现得像是自己被打得狠了不经意间吞了阴茎,只是肠道热烈地蠕动出卖了他是蓄谋已久。

身体内部那么淫乱,可偏偏他脊背挺得直,脖颈伸展仰起。像是悬崖峭壁上依然笔直矗立的松柏,亦或是空谷里的幽兰,仪态优雅,让人莫名联想到宁折不弯的气节。

只是他衣服都没穿好,衣领从肩膀滑落,身体总是随着他抬屁股吞吐阴茎动作展露出一点撩人的线条,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和清高结合的矛盾诱惑。

何欢在心里愤愤地骂庚畅是妖精,他原本以为只有妖精才会如此魅惑,可如今看来,人类骚起来比起妖精也不差什么,甚至更为致命。

“嗯?你知道、错哪儿了?”何欢穿着粗气声音低沉,仿佛含着无尽怒火似的。他并不相信庚畅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觉得庚畅是为了逃避惩罚而惯性求饶而已。

他的枝条不断扭动着,在庚畅的身体上缠绕抚摸,细小的触角在乳孔和阴茎里抽插,一时间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夜里起伏不断,显得声音格外大,震得人头脑轰鸣。

庚畅扶着何欢的肩膀不停抬着屁股吞吐何欢的阴茎,他的身体被蔓藤和何欢的阴茎一起侵犯着,大脑里除了欲望和快感几乎容不下其他,只知道扭着腰抬着屁股吞吐何欢的阴茎。

“啊哈、骚母狗...不、不该惹主人...生气啊啊、主人、好棒啊哈…….”庚畅紧紧抱着何欢的脖颈,身体随着快感战栗不止,讨好地亲亲何欢的脸颊,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依恋。

仅仅只有几次,他的身体就已经习惯了被蔓藤侵犯,尿道被插入侵犯也不再感觉不适,反而因为能触碰到前列腺而快感连连,甚至会主动挺起阴茎迎合蔓藤的侵犯。

相比阴茎的极致的舒爽,乳孔就显得温和多了,只是随着蔓藤的抽插宛如触电一般酥酥麻麻,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电流击中,爽得人头皮发麻毛孔舒张。

“唔、既然...既然错了、就要罚……”何欢恶狠狠地啃噬庚畅的耳垂,蔓藤也瞬间收紧,弄得庚畅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含着阴茎的后穴更是痉挛不止淫水泛滥。

“今天、今天骚母狗不许射……反正、你这东西也只能作为肉穴使用了吧……”何欢伸手捏了捏庚畅的阴茎,一些透明的淫液混着精液流了出来,之后又被蔓藤紧紧堵上了。

何欢很清楚,以庚畅现在的身体,无论他怎么惩罚庚畅都能从中得到趣味,可不能射精却不算在内。尽管庚畅可以通过被侵犯达到高潮,可依然对射精有着本能的执着。

他享受着庚畅因为高潮而变得更加美味的身体,掐着庚畅的屁股让他加快速度,阴茎没一下都重重的戳在前列腺上,同尿道插进去的蔓藤一起前后夹攻。

庚畅的高潮被无限延长,过多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法承受。

“呜啊、主人...主人饶了我吧啊哈、怎么...怎么能这样……”原本还显得游刃有余的庚畅,在听到不能射精之后慌乱起来,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原本他也不是一定要射精,毕竟用后穴高潮和被侵犯阴茎乳孔就已经非常爽了,射精只能算锦上添花。可一旦被禁止射精,射精就从可有可无的小零食变成了必不可少的特效药。

庚畅有些后悔撩拨男人了,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颤抖着,可依然被何欢掐着屁股吞吐阴茎,乳头和尿道也被狠狠侵犯,快感不断累积不断膨胀,迫切地想要射精,仿佛射精是他唯一的救赎。

“呜呜呜、主人……骚母狗、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