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让一切走上正轨,何欢甚至晚上都不再出来找庚畅了,只是在庚畅睡着的时候用自己的枝条亲近亲近,最多再给庚畅涂一点增加敏感度的药膏。

毕竟在何欢看来,他们在一起只是早晚的事,提前为了他们两个的性福打好基础也是很有必要的,只是这一天已经无限延迟。

没有庚畅的安抚,他夜晚越来越暴躁了,甚至有好几次,他都没忍住将自己的花柱插到了庚畅的身体里,甚至要将庚畅绑走大干一场,只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何欢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做了正确的事情,可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正如他不知道,每天晚上他放枝条进来的时候,庚畅都没有睡着。

庚畅喘息着忍耐着身体里汹涌的情潮,微凉的枝条在他身体上游走,后穴被黏腻的花柱撑开,可却唯独放过了他的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呜啊...好痒、呜...主人~”庚畅近乎淫荡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紧紧夹住在他股间抽动的枝条,胸口在床单上无助地磨蹭着,情欲让他的肌肤变得热切起来,对于一切抚摸都照单全收。

他渴望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将他贯穿,可实际上却只有微凉的花柱和枝条抚慰他的身体。即便如此,也是在他“睡着”的情况下才会有的。

庚畅说不准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装作无知无觉的样子,却借着这样的表皮勾引了玩弄他的藤蔓。他厌恶男人对他的轻贱和霸道的调教,却也因此臣服依赖。

从那天晚上之后,男人就没有出现过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听着房间外面的动静,暗自庆幸男人没有来,生怕男人强硬地将他拖走,所以哪怕这些枝条玩弄他的身体他也装作睡着的样子。

可男人真的不来了之后,他又开始惶恐。他意识到,他又要被抛弃了像是一只被主人厌恶了的宠物,抑或是随手丢弃的玩腻的一个物件。

他一边在男人霸道的调教中恐惧,生怕自己真的会被男人调教成一个脑子里只有情欲和鸡巴的淫物,担心何欢会被迫害,一边又深切的明白自己的无关紧要。

哪怕男人那么霸道地占有过他,也温声细语地夸奖过他,说过喜欢他,也还是会丢弃他。

他这样的人,配不上何欢的阳光和爱意,连恶魔都不愿意多费点心思诱他堕落。

庚畅闭着眼睛在床上扭动着,口中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声音前所未有的婉转诱惑。如果一定要留住点什么,相比于阳光善良的何欢,还是地狱的恶魔让他觉得更容易一点。

哪怕恶魔会羞辱他,会毫不留情的贯穿他的肠道,鞭打他的身体,控制他全部的灵魂,可喂饱了恶魔之后,那短暂的柔情也足以让他活下去。

至于白日里阳光善良的何欢,那是他不敢肖想的、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所以他在短暂的迷失之后,就拒绝了何欢的求爱。

这有什么办法呢?他从来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无条件的偏爱。

他穷极自己的所有来诱惑这只侵犯他的恶魔,他知道恶魔的弱点,在他喘息着乞求对方的时候,他就会得到,无论是粗暴的侵犯,还是温柔的爱抚,他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所有。

只是这一切都建立他不被抛弃的基础上。

庚畅感觉到藤蔓的暴躁,从前哪怕再粗暴,藤蔓也从不让他受伤,可今天他却觉得自己的后穴要被撑裂了,所有的枝条都想进入他温暖的后穴。

“呜...主人、疼……骚逼哈、要撑坏了啊哈、”庚畅无意识地呻吟着,可即便被撑得疼了,他也没有放弃收缩肠道取悦侵犯他的巨物,口中的呻吟也还是充满了甜腻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