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静心聆听外面的动静。一如昨日,先是一阵猫叫,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蔓藤摩擦的声音,之后便是各种小动物的声音,十分热闹。
而今天夜晚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晚上还有类似老虎狮子的吼声,不过庚畅依然没有出门,只是听着时不时就有藤蔓爬过房门的声音,总是会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觉得惊悚又害怕,仿佛白天和夜晚不是一个世界。
神奇的是,他没有出门,就真的没有发生什么。庚畅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只是空气中似乎总有种令人安心的气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还睡得非常深沉。
在庚畅睡着之后,何欢就推门进来了。
他有的是让庚畅出门的办法,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只是让庚畅陷入深沉的睡眠。捕获猎物不能只靠蛮力和恐吓,他要让猎物自己心甘情愿地走到他设好的陷阱里,要得到庚畅的真心。
何欢将昨天晚上用的药膏又拿了出来,将庚畅的衣服脱掉之后,就开始涂抹起来,不过今天他没有涂那么多,只涂了薄薄的一层,连后穴和乳头也都只涂了一点。
这样做的好处是,能引动庚畅的情欲,却不会让他无法自控地发情。那种若有若无的饥渴和瘙痒,可以忍耐又时刻提醒他,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渴望男人的抚慰。
然后他又恶趣味地往庚畅的后穴里灌了些催眠致幻的汁液,这些汁液会慢慢地被他的肠道吸收,到明天也许就不会剩下多少了,庚畅大概会以为自己在睡梦中流了水?
做完这些之后,何欢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疼,上一世的他们后面那些年都没有做过了,禁欲了那么多年一朝尝到荤腥,情欲就来的格外强烈。
何欢又往空气中释放了一些自己的花粉,让庚畅睡得更深些。然后就并起庚畅的双腿将自己的阴茎插到他腿缝里摩擦,庚畅的肌肤细腻柔滑,就算没有后穴里舒服,也足够让何欢兴奋。
睡梦中的庚畅没有任何反应,依然一脸放松地沉睡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被奸淫着,这种跟做爱和自慰都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何欢格外新奇,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既害怕庚畅醒来,又总是想弄得更狠一点让庚畅发出点声响。
可他的阴茎碾过穴口弄得庚畅呻吟出声之后,他又一阵紧张,心跳加速,仔细地观察庚畅的表情,确定他没有醒来才又继续抽插,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他就像一个猥琐的痴汉,对着庚畅的身体不停地磨蹭,弄完了腿缝,还用庚畅的交心的来磨自己的阴茎,弄得庚畅下意识地挣扎却无法醒来,何欢见庚畅醒不来,动作也就越来越大胆。
直到庚畅的腿缝都被他磨得发红,脚心也湿漉漉地,甚至连手上腹肌上都留下了可疑的痕迹,何欢才射了出来。
但他没有射在庚畅的脸上,也没射在庚畅的身上,反而射在了庚畅的内裤上,又将内裤给庚畅穿好,做出庚畅自己睡梦中遗精的假象。
何欢好细心地给庚畅红红的腿缝涂了药,这点痕迹明天早上就消退了,又将那些淫乱的液体尽数擦去,确保庚畅不会找到他来过的痕迹。
最后他又留下一根自己的枝条在庚畅的房间里,这才转身出去。
那根枝条今天一晚上都会在庚畅耳边低语,将昨天夜晚和白天里何欢下的催眠指令,翻来覆去地念给庚畅听,加上他体内的催眠致幻的汁液,今晚庚畅会梦到他也说不定。
清晨,在庚畅彻底醒来之前,那根枝条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床底藏了起来。而庚畅是被一股尿意憋醒的,他醒来之后就立刻去了卫生间。
与此同时他心里还有些疑惑,自己昨天没有喝多少水,膀胱怎么会那么憋胀?
但现在他显然顾不上这些了,冲到卫生间就伸手将自己阴茎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