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按了按庚畅的肚子,圆鼓鼓的已经很硬了,就停止了往庚畅身体里继续灌液体的举动。也不再禁锢庚畅,松开手任由他滑落在地上。

“惹主人生气的狗狗要受到惩罚,从现在开始,你什么时候摆正了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才可以释放。”

身份?什么身份?!

庚畅在心中嗤笑,他堂堂华南基地的首领,就算落难了,也不至于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这样折辱!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庚畅的想法渐渐不那么坚定了。

他的肚子太撑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肚子里密密麻麻泛着痒意,明明肚子撑得那么痛,还是渴望有什么能进去。

庚畅原本就被何欢涂了许多催情的药,身体也前所未有地敏感,火热的欲望炙烤着他的理智,想要排泄的欲望又一点一点拉低他的下线。

他的眼前渐渐出现幻觉,他一遍遍的听到何欢要他叫主人,说要惩罚他,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一开始还只是这些幻觉,后来渐渐地他也开始在幻觉中回应何欢的话,在幻觉中含着哭腔一遍遍地叫着主人,求主人饶了他,摸摸他,让他去排泄。

庚畅模糊的神志已经有些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他觉得自己好像向何欢求饶了,回过神来又发现自己浑身热汗伏在地上忍耐着欲望。

那能让他解放的人就在眼前,只要他承认自己是个发情的母兽,是属于那人的狗狗,他就可以从这种又痛又撑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现在只叫主人可没用,知道错了吗?”何欢十分满意地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庚畅,他灌进去的液体显然发挥了作用,庚畅神色迷离地不停叫主人,显然幻觉和催眠起了作用。

何欢用脚抬起庚畅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你是谁?”

明明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庚畅却一时有些愣住了。他甚至顾不上自己的下巴正被何欢的脚挑起,那脚还勾了勾他的喉结,让他发出暧昧不明的呻吟。

他是谁?

下意识浮现的答案,竟然是一只发情的母兽,他再幻觉中听到了太多次何欢说他是一只发情的母狗,他又想起那人说他是惹了主人生气的狗狗。

庚畅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逐,他是庚畅啊,是华南基地的首领……可是,他现在不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兽一样,在扭动着身体在求欢吗?

只要他承认了,就能得到解脱。庚畅心里叫嚣着想要承认,可是他的嘴巴却死死闭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而他的肚子已经越来越疼,神志也越来越不清醒,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说出了口,咆哮着承认了自己是个只发情的母兽,是犯了错的狗,现在正在被惩罚。

“乖狗狗,难受吗?”何欢见庚畅依然紧闭着嘴巴,想了想换了种说法,此时此刻他神情温柔,手掌抚摸着庚畅的脊背,让庚畅舒服地呻吟出声。

俗话说得好,打一巴掌给个甜枣,那一巴掌已经打过了,该给颗甜枣了。何欢默默在心里算计着庚畅的心理防线,一步一步将庚畅逼得崩溃。

“嗯啊、嗯...难受……狗狗难受、呜呜呜……”庚畅崩溃的哭了出来,他太难受了,情欲强烈到近乎令人发疯,后穴里的液体又让他肚子疼痛难忍,反复出现的幻觉又在折磨他的神经。

此时的庚畅或许能够忍受疼痛的鞭打,可这么温柔地安慰却让他瞬间崩溃了。他好想释放,好想排泄,想的几乎要发疯了,有一点可能就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求求你...求求主人、我错了呜呜、狗狗错了、饶了我...饶了狗狗吧……”庚畅胡乱的喊着,分不清自己是在幻觉中,还是现实中,他只觉的再不将肚子里的液体排出来,他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