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褚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尴尬:“没有,你医术很好。”
“若是没回漠北之前,民女定然就相信了?,”简轻语笑笑,“圣上且放心吧,民女近来学了?不少东西,这样的小伤还是能治的。”
说着,她四处张望一圈,在一片绿植中摘了?几?片叶子,压碎了拿过来。褚祯犹豫一下,还是朝她伸出了手,简轻语将药覆在他手上,又用帕子包紧,这才后退一步:“好了。”
“的确不痛了?,你这手艺可是漠北学的?”褚祯眼底带笑。
简轻语也跟着笑,与他聊起了这次去漠北的事,说到了师父和师兄,也提到了邻居家总爱回娘家的婶子,自然而然地也提到了陆远。
褚祯听到她提陆远的时候,不自觉地蹙起眉头,可见她说得毫不刻意,也没有打断,听着听着就认真起来:“每夜去东湖寻你,他也是够胆大的。”
“可不是么,都知道东湖暗流多,他竟敢半夜一个人去,能活下来可真是命大。”简轻语叹息。
褚祯顿了?顿,虽然不想听,可还是生出了好奇:“真难想他那般冷情冷性的人,竟也有如此深情的时候,你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
“没下蛊,倒是骗了?他好几次。”简轻语神秘道。
褚祯扬眉:“哦?”
简轻语看了?眼周围,半晌才低声问:“我若是说了?,你能替我保密吗?”
此刻她没有再自称民女,对他也没有尊称,褚祯久违地感到放松,尽管知道自己不该听下去,可还是点了点头。
“这呀,要从我进京为母亲立衣冠冢说起来……”
两个人说着话,挪步到亭子的阶梯上坐下,任凭龙袍锦裙沾上灰土,褚祯听着他们一路从漠北到京都,从青楼到宁昌侯府的故事,时不时叹上一声。
日落西山,晚霞也开始变得暗淡,宫里点了灯,御花园中四处飞蝇,好在有宫人打扇,也没觉得有多聒扰。
简轻语说得口干舌燥,不由得喝了?两大杯水,说到最后的时候语速越来越慢,渐渐地沉默下来。褚祯也没有说话,两个人之间静谧无声,气氛却逐渐压抑。
最后还是简轻语打破了沉默:“圣上今日为何发怒?”
褚祯顿了?一下:“朝臣要朕选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简轻语顿了一下:“圣上不想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