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觉得头晕眼花脑子发昏,若非足够坚强, 恐怕直接就昏了过去。
陆远察觉到怀里人逐渐僵硬, 当即抱稳了些?:“怎么了?”
“我好像……”简轻语一抬头,对上他?黑沉的眼眸,眼神猛然清醒了, “好、好像忘了今日是英儿的生辰, 得回去为她庆贺。”
不行不行,一切还未有定论, 她得再确认一下才?行。
陆远看着她紧张的模样, 略微松开了些?:“一个丫鬟的生辰,忘了便忘了,何必太烦扰。”
“那怎么行, 她幼时在漠北跟过我许久, 是我打小的玩伴,不能就这么抛下她。”简轻语从他怀里钻出来, 继续拿英儿做幌子。
陆远蹙眉:“可现下夜已经深了, 你即便回去,也未必能为她庆贺, 不如明日再说。”
简轻语闻言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陆远无奈,只得也跟着起身:“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自己回了便好。”简轻语见他?妥协,顿时心有愧疚。
他?们多日未亲近,陆远想来也忍了许久,本来今日是要留下过夜的,可偏偏又……简轻语揣着手,借着袖子的遮挡反复给?自己把脉,每把一次便绝望一分?,却总控制不住地再三确定。
简轻语默默深呼吸,尽可能平静之后便转身走了,陆远一路将她送到了马车上,看着马车远去后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头。
简轻语一路糟心地回了家,一进?别院便要?往寝房走,走到一半时想起什么,又生生调转方向去了英儿房门口。
“英儿,睡了吗?”她高声问。
屋里立刻传来英儿的声音:“大小姐,奴婢还未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