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做什么啊,怎么不睡?”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看着窗外被风吹得如在招手的树枝。哥哥的脸在风和日丽的时候有一种的明朗的英气,在夜色下,又有一种清雅的俊美,像一条河在月光下璀璨。
她痴痴看了一会儿,微笑道:“哥哥,如果我告诉你,你的阿娴在十四岁就死了,后来有千般不是的阿娴,是一只狐狸变作她的样子了,你会觉得好些吗?”
“胡说八道!”他转过头,明显气恼了,“当年那位云游的道长,分明说你是长命百岁的!”
在他的薄怒中,她又一次确凿见到了哥哥,爬起来迅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嘿嘿笑着跑去了套间内的卫生间。
和妹妹数次欢爱而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按理说他不会连这个都不注意,但他和妹妹却都默认了不要措施。他望着窗外云开月出的景色,心里有一种明朗的暂时安稳等一下便和她说:至少月信来了再离开。如果月信不来,他们为了孩子“勉为其难”在一起好了。
刚想到这里,妹妹便匆匆走了出来。他正要开口,只见她将行李箱放倒在地,拉开拉链,拿了一包东西,又几步跑过来掀开被子看了看,“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