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法林越也不知道,反正这么说就对了。
果然,男人闻言脸色缓和了一些。
蒋随舟疲惫的睁开眼,看见办公桌上倒扣着的相框,目光骤然变得很落寞。
“一不一样现在也一样了。”
她走以后,蒋随舟不敢去看任何和她有关的照片视频,再也没回过华庭路5号,每次路过公寓的时候更是远远就让司机绕开。
他不敢碰和她有关的一切。
一碰就浑身发疼。
就像脚指甲里插进了一枚钢钉然后照着墙面狠狠踢上去一样,疼的皮开肉绽,浑身颤栗。
此刻,他的指尖缓慢的抚摸上相框的边缘,几次要将相框扶起,却都气息不稳的停下。
他感觉自己的手突然变得无力,连抓握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