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始终用枪瞄着司机的脑袋,听着叶景庭的声音,手探进女孩胸衣揉捏乳房。

“唔......”

男女肢体的胶着化作靡靡之音,听得所有人面红耳赤。

叶家的大小姐,是多少人心中的女神,那样高傲美艳的女孩,沦落到一个粗鄙阴狠,又对叶家恨之入骨的杀手掌中,会遭到怎样的侮辱。

叶家父子牙根快被咬碎,车子完全在他们的射程内,可叶微漾在车上,枪都成了废铁。

终于,车依着程焕的要求开到河边,水流湍急的河流成为最好的屏障。

程焕大摇大摆下了车,打晕司机扔在河里,细微的阳光已经被蹉跎,傍晚风雨欲来,乌黑低沉的云层压到头顶。

男人扬起头,细碎的刘海被风吹得不停摇晃,俊朗的眼睫被浓重的恨意遮挡。他深吸了口气,泥土味侵占肺里的每一寸空气,一如母亲死去那天的夜晚,他被塞进后备箱里闻到的死亡味道。

“叶景庭!”

程焕用枪抵住女孩的额头,伸出舌头贪婪舔舐她的脖子。

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精实胸膛,饱满的肌肉被突兀血管和狰狞伤疤缠满,蒙了血的刺青,呲着满口獠牙。

叶景庭瞳孔一紧,程焕提唇冷酷微笑,残忍地拽下女孩肩头的薄纱,圆润白皙的肩膀瞬时暴露,他吻着她的脖子,暧昧地抚住她的肩膀,挑衅地亲密。

“你认得这个?”

叶景庭当然认得,程焕胸口的图案他见过许多次,藏于被自己灭掉满门的常家家谱里,能将这种图案纹在身上的只有常家的后人。

可常家不该再有后人,除非

“你是......”

这么多年,他只做过一次放虎归山的事。程焕腥红的眼睛与当年那个小男孩渐渐对上,一时不忍酿成今日大错。

当初妻子怀着儿子,他对这孩子心生不忍。

当时该按下扳机送程焕归西,也不至于害了自己的女儿。

“常峰的儿子。”

当年的小男孩已经长成身材魁梧的健硕男人,他拍下与叶微漾亲密的照片,射到叶家车上绝不只是恶趣味。

眼下,两人举止暧昧,女孩暴露出的皮肤布满掌痕与吻痕。

毋庸置疑,他们缠绵过。

“你想要什么?”

叶景庭压低了眼眉,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程焕觉得就算是他说要回叶家的一切这个父亲也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