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纸的手一顿,随后又慢条斯理的顺着纸缝捋平,语气平常:“出什么事了?”

段御清对上他的眼,看他眼眸低垂的模样,从脚底爬上的无力感蔓延全身,在体内翻滚,滚的他心头发麻,手指发麻。

他说:“守界的弟子死了。”

段御清盯着步彤把纸整齐叠好塞进储物袋,袋子碰到腰间的玉佩,“叮当”一声。

步彤对着男人勾唇笑:“好。”

步彤说不出门就不出门,守界的弟子换一批死一批,他在院里看书,跟他没什么关系。

外边纷纷扰扰,他这儿岁月静好。

步彤指着一处标注,问身侧的少年:“这儿不是阵眼吗?为什么无法破阵?”

原一瞄了眼:“障眼法。”

步彤收回手:“哦。”又低头去研究。

原一整理石桌上层层叠叠满画阵法的纸,余光打量不问世事的青年,一眼,两眼。